安總很會敲打人，胡蘿蔔加大棒運用得很純熟，順帶也穩固了一下老汪的地位，明確了老汪在銷策部的地位。
“是，安總，我一定多向汪總學習，一定配合汪總做好銷策部的工作。”
博山也是通透，表了決心，確定了自己的站位。
“好，去忙吧，老汪留一下。”
“是！”
博山和武莉起身離開。
到了門外，博山的臉色有點陰沉，武莉看了看他，感覺有點奇怪。
“你怎麼了？”
“到下班點了，今天不用加班，咱們出去再聊吧。”
在公司，博山不想多說什麼。
“好的。”
武莉像個小媳婦似的跟在博山身側，博山走路快，即便以武莉的身高，也得緊倒腳步才能跟上。
兩人出了集團大廈，博山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心中的塊壘鬆快了點。
“到底怎麼了？”
武莉緊趕一步，追上來博山，仰頭看著他。
“你可能不信，我見過安總！”
“啊？你見過他？在哪兒？”
“我以前公司！”
“以前公司？安總去過你們公司？”
武莉也一愣，博山以前上班的公司不大，也就在首都萬安京有業務，而且以二手房為主。
“是啊！奇怪吧？其實一點不奇怪！後來我和同事聊天才知道，安總才是我們真正的大老闆！而像我們那樣的經紀公司，他還有不少，他都只做幕後老闆！”
“竟然有這事？”
“哼！你看著他斯斯文文、溫和儒雅，其實，心黑著吶！可以說為了錢，無所不用其極！”
武莉聽著沒有說話，臉色滿是思索，博山繼續說道：
“而且，我今天查了一下才知道，法拍專案公司的法人，就是安總的人！是其中一個經紀公司的法人！”
“你……你怎麼那麼瞭解？”
武莉有點疑惑，按說這樣的事情，不可能人盡皆知啊！
“那有什麼！那幾個公司的高層之間，偶爾的也有聚會，也有業務往來，所以，我也見過一些。”
“那安總有沒有認出你呢？”
“那肯定沒有！之前我也是遠遠的看見他，他沒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