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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子墨的提議直接拒絕。
子墨則是訕訕一笑,“我就這麼一說,你還當真了。”
正在子墨和左翎鬼姬開玩笑之時,周圍一陣躁動,緊接著在東方和西方分別有數十人向著這邊飛來,很快就到了子墨不遠處。
西方為首的是一個面紅大耳老者,他看著對面那個尖嘴猴腮的中年人,聲音雄渾,朗聲道,“段德勇,現如今界靈珠只剩下四顆,我們梁家和你們段家,五五分賬,如何?”
看了看已經拿到界靈珠,並排而立的三大神將,段德勇向著他們三人恭敬抱拳一拜之後,才開口道,“梁熊,就按你說的辦,我們兩家正好一家兩顆,我看三位神將大人已經得到了界靈珠,想來也不會出手為難我等。”
梁熊似乎這時候才看到了三大神將,也是臉上露出笑意,“梁熊拜見三位神將大人!不知吾王可曾到來?”
他這句話落下,周圍眾人皆是面色一變,神色看上去不大自然。
“這天狐王白夜看來積威甚重啊,除了三大神將,這些人聽見他的名字一個個好像老鼠見到貓一樣。”
子墨頭也不回,向沐滄海傳音道。
“不錯,不過他再強,也比不上當年的天狐老祖白斬天,你放心便是。”
沐滄海神色未變,淡淡答道。
“吾王去哪裡,難道還要通知你梁家不成?梁熊,我看你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段德勇這老猴子來到這裡還知道先向我們問好,你呢?就憑你如此目中無人,我就可以把你的胳膊給卸下來一條,你信不信?”
風神將白如龍雙手環胸,臉上全是不屑。
梁熊本來就有些紅的臉更是一瞬間漲得如同豬肝色,嘴唇顫抖可是一句話也不敢反駁,惹惱了神將,就算是將他當場誅殺也不會有人出來幫他,只能垂下頭,低沉道,“神將大人息怒,是屬下僭越了。”
“僭越?你不但僭越,你還記吃不記打,多年前你這眼高於頂的毛病就差點被長生王斬殺,現在還是如此不知悔改!”
火神將炎勝天瞳孔中似乎有火焰跳動,聲音渾厚,冷哼一聲道。
“眼高於頂這個詞用在他身上有些浪費,我看啊,用不知道幾斤幾兩更合適...”
白山河彈了彈衣衫上的塵土,似笑非笑嘲諷道。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將梁熊罵的體無完膚,周圍眾人則是一個個噤若寒蟬。
子墨看梁熊渾身顫抖,顯然在極力剋制心中的憤怒,畢竟他在天狐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現如今被人如此譏諷,一張老臉算是丟盡了,不過他也沒想到梁熊居然這麼招人厭,就連三大神將都看他不順眼。
白如龍嘴角一挑,看著頭顱低垂藉以掩飾自己憤怒的梁熊,心中漸漸也有了一絲火氣。
“有憤怒就發洩出來嘛,這可一點不像你梁熊平日裡的性格啊,萬一把自己氣炸了,濺大家一身屎,豈不是更難堪,來,對著我出手,本神將讓你十招也未嘗不可,我看看你這頭老熊這些年有沒有什麼長進。”
風神將白如龍雙手叉腰,一副蠻橫不講理的模樣,讓周圍圍觀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又有些想笑,但是在這個場合也不敢笑出聲,只能苦苦憋著。
梁熊眼睛通紅,被身後的一個人死死按著肩膀,生怕他頭腦一熱做出襲擊神將的彌天大錯。
反倒是左翎鬼姬可是不管這個,她捂著肚子坐在檮杌弓上面不顧形象地哈哈大笑,似乎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她伸出右手指著梁熊道,“你看你的慫樣,乾脆別叫梁熊了,叫梁慫算了。”
她這句話落下,全場譁然,一個個不敢置信地看向了長相堪稱禍水的左翎鬼姬。
梁熊對於三大神將的話還能極力剋制,但是對於左翎鬼姬的話終於忍受不住,怒吼一聲,“你是哪裡來的臭婆娘,也敢說我梁熊!”
本來還哈哈大笑的左翎鬼姬一瞬間止住了笑意,她聲音平淡無比,可是透露出的冷意讓人不寒而慄,“臭狗熊,你可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梁熊一看是左翎鬼姬,面色一白,剛剛抬起的頭又重新垂了下去,當真一個字也不敢多說,他自然知道這女人的可怕,自己竟然沒聽出來是她,這下真是要丟臉丟到家了,也是暗罵自己也是被氣傻了,只是祈禱此女別發瘋就行,那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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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真的是進退兩難。
左翎鬼姬看梁熊當真忍得住,也是沒想到一向以衝動出名的梁熊現在倒是長了心眼,臉上重新掛上了淺淺的笑意,一臉的人畜無害。
“此女是誰?被她如此譏諷,梁家梁熊長老都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遠處一個靈狐小聲詢問身邊的一名老者。
“天狐界最難惹的一個女人,左翎鬼姬,臭小子不要談論她,免得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