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手持殺生劍,大聲喝道,“九劍術,九劍!”
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實力對於眼前的兩人不可能構成威脅,可是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沐滄海受傷,這個時候子墨腦海中沒有平時的那些顧慮和遲疑,不管沐滄海到底有何目的,此刻他只是不想自己的海叔受傷。
殺生劍一瞬間幻化出九柄,然後又重新合二為一,只是那一劍已經向著白卿候身邊的中年人落下,白卿候處於破碎境後期,而他身邊的中年人修為明顯不如他,子墨作出了最好的選擇,也是最明智的選擇。
那個中年人看到子墨向自己出手,明顯有一絲詫異,緊接著那一絲詫異化作不屑,他一揮手,一道白光向著子墨的殺生劍落下。
子墨這一擊在同階凝神期修士中,不管是誰想要接下都不可能完好無損,畢竟子墨的實力在凝神期可以說幾乎沒有敵手,可是在破碎境中期的修士面前卻如同兒戲。
殺生劍倒飛而回,子墨一伸手將其握住,可是他的臉色也是蒼白無比,身子止不住地向後退了數十丈距離。
由於子墨也是背對著白卿候二人,他這一擊自然是轉身面對中年人發出,所以子墨的身形正好落在了那四個黑衣人的不遠處。
中年男人沒有再去管子墨,只是吃驚於自己隨手一擊居然沒有將他打傷,他此刻沒有心思管這些,眼前的這個沐滄海才是自己最大的敵人,手中的長戟沒有任何的遲疑,他雙手揮舞間掄圓瞭如同一輪彎月,發出一道恐怖火焰攻擊,向著沐滄海的後背落下,而白卿候的金色飛劍卻先他一步向著沐滄海斬去。
沐滄海自然聽見了子墨的提醒,也看到了子墨為自己出手的一擊,他神色猙獰,身上出現了一層黑色的氣息,整個人如同被黑霧包裹。
兩人的攻擊奇快無比,幾乎是在沐滄海擊退四名黑衣人的同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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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下來,沐滄海的身形如同化為了黑色的霧氣,兩人的攻擊落在他身上之後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好似斬在棉花上一般,而他的身形也不見了蹤影。
兩人雙目一凝,非但沒有開心,反而有些凝重,因為沐滄海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子墨的身側,只是臉上有些蒼白,他雖說躲過了這一次攻擊,可是對於修羅之力消耗頗大。
“沐道友,你可是施展的瞬移之術?”
白卿候神情凝重無比,他沉聲開口詢問道。
因為他知道瞬移之術只有天一境才能夠施展,他從未見過破碎境就可以施展瞬移之術的修士,這是摸索到了些許天地之力的修士才能夠施展出來的身法,就比如天狐王白夜,這也是他恐懼天狐王的原因。
沐滄海沒有回答白卿候的話,譏諷開口道,“哪裡那麼多的廢話,臭狐狸,要戰便戰,老夫還怕你們不成?”
白卿候神色一窒,臉上露出怒意,“好,好,好!陳木道友,不必留手,斬殺此人!”
“正有此意!”
那中年男人一開口,聲音如同悶雷一般。
在二人說話的時候,沐滄海嘴角扯出一絲譏諷,身形緩緩變淡。
“小心!”
白卿候神情大變,他向那四名黑衣人大聲提醒道。
沐滄海和子墨二人已經距離那四名黑衣人十丈左右的距離,這個距離對於能夠施展瞬移的沐滄海來說頃刻即至,所以在沐滄海身影變淡的時候,白卿候就知道他要做什麼。
可是他的提醒還是晚了,他話音落下的時候,就聽見兩聲慘叫傳來,其中兩名黑衣人的身後出現了沐滄海的身影,他右手中的黑色尺子穿過其中一個黑衣人身體的同時,左手從另一名黑衣人的胸口穿過,其中還抓著一顆鮮血淋漓的心臟。
“想要殺我,憑你們還不配!”
沐滄海臉上雖然有些蒼白,可是臉上的猙獰之色讓人不寒而慄,他左手用力一握將手中的那顆心臟捏的粉碎,然後從黑衣人的身體內緩緩抽出,緊接著右手向上用力一挑,另一名黑衣人的上半身就一分為二。
他看也不看兩名黑衣人下墜的身體,舔了舔嘴唇看向了另兩名黑衣人。
白卿候和名為陳木的中年人已經到了子墨二人不遠處,只是擔心沐滄海施展瞬移之術偷襲,不敢太過接近,畢竟隨時面對一個能夠瞬移的同階修士,不管是誰都要頭皮發麻。
白卿候實在不明白,為何一個破碎境修士可以施展瞬移,這還怎麼打,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麼,可是此刻他若是退走那真是臉面丟盡了,現在他可謂是騎虎難下。
沐滄海此刻也是暗暗叫苦,接連兩次瞬移之術竟然消耗了他將近一半的魔修羅之力。
因為瞬移只有到了天一境才能夠自由施展,他此刻在破碎境巔峰強行施展瞬移超出了自身的負荷,頂多再施展三次,他就會修羅之力枯竭,那個時候自己和子墨只能任人魚肉。
他施展瞬移斬殺兩名黑衣人一來是為了震懾,二來是為了給子墨減輕壓力,因為他之前低估了白卿候和陳木聯手的實力,如此一來自己可以專心應對白卿候和陳木,而子墨面對兩名黑衣人也有了自保之力,想來猰貐和他纏住兩名黑衣人想來沒什麼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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