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來人道,“我們就一言為定!”
“啊……”文西猜那個人和自己一樣吃驚。但透過這短暫的接觸知道圖利斯就是這樣的人,他就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騙人?”文西興奮地加了一句。
“為什麼要騙人?今晚我就要舉行盛大的生日宴會,我這就去安排。”
“這樣的話,什麼都擋不住你。”文西飛快地說了一句。他說得對,我知道他的話有多麼正確。圖利斯長得小巧可愛,非常健康,反應靈敏,他的數學一定非常的棒。他會把一切邏輯都打亂,還會讓你覺得他很有道理的樣子。
“我們——嗯,我,”青年說,“也是來參加的。”
“還有我,”另外兩人也附和道,“我們倆。”
“哦,太棒了!”
“哥哥!我的鞋呢,我的事還沒說完呢”受害人沒弄明白,自己的事還沒解決,他們就成兄弟了?不甘心又堅定地加了一句。
她沒有笑。
青年沒理會妹妹的話,而是非常誠懇地對圖利斯道:“哦,太好了!說不定我們今晚上能好好地喝一杯。”
“喝一杯?”圖利斯的嘴角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冷笑,問道,“你們確定要來喝一杯?”
“當然了,兄弟。你的生日宴會,我們怎麼能不好好地喝一杯?”說完,青年露出非常真摯友善的笑容,可是,這個笑容的意義任誰都能感覺到,不但是皮笑肉不笑,還帶著一股寒意,陰惻惻的。
“這是約會?還是約架?”文西還是察覺到端倪,每個人的笑容背後都有故事!看著笑容可掬的三個男人,一個個地與圖利斯熱情的擁抱,不知道故事背景的,一定以為他們就是多年未見的好友,在熱情地相互送上自己的祝福。
“我”三男一女離開後,文西開口道,“你知道我的,我最喜歡熱鬧。你的生日宴會。。。。不會拒絕我吧?”
“你!想參加?!”圖利斯停頓一下,才說,“不,我不會這麼想的——這個圈子很複雜!有名額限制的,你就別參加了,好嗎?”
圖利斯看上去卻一點兒也不煩惱。見文西的態度很堅決,便說:“你擅長什麼兵器?”
“哦,不!”文西哪裡知道打個架還這麼多的規矩,群架麼,大家舉著板磚,一頓互拍,誰把誰拍服了,舉手投降抑或把對方拍跑了,不就結了?,我擅長什麼兵器?我從來都沒打過架,我哪知道擅長什麼兵器,反正自己玩遊戲的時候,就只用過魔杖,便信口說,“我最擅長使用魔杖!”
他盯著文西看了一會兒,隨後把視線移向一邊。
“我對遊戲不感興趣。”圖利斯冷靜地說,“特別是電子遊戲。”
文西不懂他的意思,問道:“為什麼?”
“知道怎樣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軍人嗎?”
“不知道。”文西承認,“你們不過就是打個架,不管單挑還是群毆,我想,和當兵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你錯了!”圖利斯說,“你以為我們這麼鄭重其事地約架,每個人揹包裡裝一塊板磚就夠了?大多數人認為只需要兩隻手、兩隻腳,外加一顆笨腦袋。這種貨色當炮灰還行,在冷兵器時代,也許熱兵器時代也是這樣,覺得手下有這種兵就夠了,但現代士兵卻必須是個專家,技能之高,放到其他行當裡隨便就能混個碩士。
我們可不會啟用任何笨蛋。所以,為了打發那些堅持要服役、卻缺乏必需技能的人,我們不得不發明出一系列骯髒的、噁心的和危險的工作,讓他們知難而退……至少讓他們在這輩子剩下的時間裡牢記他們的公民權來之不易,付出了昂貴的代價。
就說剛才在這兒的那個小娘們吧,也許她只想當飛行員,我希望她能實現願望;我們總是需要好飛行員,好飛行員數目不夠。
但如果她沒能透過考核,在對決的時候,可能根本就無法控制飛行滑板。後果是相當的嚴重,她輸掉的不僅僅是戰鬥,很可能連命都輸掉畢竟,在半空中被打下來,光靠運氣是遠遠不夠的。
我們是打架,不是殺人!沒有人願意為死亡承擔後果。”
圖利斯叭叭地說這麼多,文西越聽臉色越不好看,無非就是委婉地告訴他,他文西不夠格參加他的‘生日宴會’。但他說個不停,文西根本插不進嘴。
他停了一會兒,又說起來,“所以,你還是先回去吧。去上大學,然後當個數學家,研究一下數學模型或者無窮小到底有多小,或是保險推銷員,隨便什麼都行。”
文西說:“彎彎繞說那麼多,還把話說得冠冕堂皇,你就明說,我幹啥都行,就是不適合打架唄,我還是要參加。”
“噓!!小點聲!別人聽見就麻煩了!”圖利斯緊張地四處張望一下,見四下無人,也沒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才鬆口氣,說:“約架前,大家都會說一下正氣凜然的話,免得被對方抓住把柄,意思大家明白了就行。
你佔了我的名額,我會輸的,一對一,這個你懂嗎?”
文西心領神會,這是怕被發現哦,偷偷摸摸的,像要跟誰去偷情似的,這麼刺激的活動,更是心癢癢地,於是壓低聲音說:“不是說生日宴會麼?我可是一名出色的飛行技師!”文西堅定地回答,“我可以將他們一個個的搓圓捏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