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卡迪車在彎彎曲曲的山路上飛駛了約十公里,快要到山凹的出口,遠處的農田和更遠的城市已經在望,再向前開一千米,就會開出山區,進入平原。
突然,一道白影從前面的山上衝了下來,飄然落在前方兩百米遠的地上,穩穩地站在路中間,擋住了卡迪車的去路。
秋月白嚇得花容失色,急忙踩剎車,“噶~”車子向前衝了幾十米,終於停住了。
“別怕!”楊任柔聲安慰道,他看清前面擋路者就是剛才那個容其遒。
“轟轟~”後面車輪滾滾,黑色吉普車轉過彎路出現在卡迪車的後面,而且還不止一輛。
楊任望著站在前方路上的容其遒,心裡嘀咕,看來不經過一場大戰,這事是無法結束的,哪怕透過挾持莫天逸,把秋月白安然送回家,但還是難以確保那些人不再次綁架秋月白。下次若是發生這樣的事情,恐怕就會更加棘手,更難處理!
但是對方人多勢眾,秋月白又不會武功,打起來自己也很被動。
“任哥,現在怎麼辦?”秋月白扭頭看向楊任,慌慌張張地問道。
“有我在,別怕。”楊任柔聲安慰了一句,而後盯著痛的半死的莫天逸,嘴角勾起一個輕蔑地笑,冷聲問道,“莫天逸,你想死還是想活?”
莫天逸猙獰的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叫道:“想活,當然想活!”
“你既然想活,為什麼還讓他們追趕!”
“楊哥,你也看到,他們追你並不是我的意思。”莫天逸呲牙咧嘴地分辨道。
“這些人是你請的,自然是聽你的話,你趕緊讓他們撤回去!若是有人再追趕,我就讓你右腳吃子彈!“楊任表情嚴肅,沉聲說道。
“好好,我馬上讓他們回去!”莫天逸連忙答應,剛才那一槍把他痛的撕心裂肺,剛剛痛覺有所減輕,若是右腳再來一槍,非得痛死不可!
楊任推開車門,拎著莫天逸下車,讓地上一丟,立即把莫天逸跌了一個狗啃泥,只是瀝青路上並沒有泥巴,灰塵倒是不少。
楊任俯身從地上提起莫天逸,喝令道:“快說!”
“有人犯太歲,煞氣加五分!”
莫天逸吃了滿嘴的灰,呸呸了連吐幾口,而後瞪著眼睛,向容其遒罵道:“你丫的追什麼追,是不是想害死我?都給我回去!”
“莫少放心,我們有分寸,不會害死你的!”容其遒大聲說,而後抬手指著楊任,厲聲說,“楊任,你也是一個有武功的,居然做出挾持人質的事情,這事情若是穿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
“老傢伙,別再囉嗦了!”楊任用鄙夷地目光看向容其遒,“,之前,莫天逸挾持我們的人時,你為什麼不說這樣的話?”
“好!誰是誰非,咱們暫且不談!”容其遒揮了揮手,似乎無比大度,“想必你也想過,事情發展到如此境地,若是不分出勝負,是很難得到解決的。不如你我公平比試一場,無論誰勝誰負,此事就算結束!”
“公平比試?”楊任哈哈一笑,抬手一指後面吉普車旁邊的七八個人,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嘲諷。
“只是我們倆比試,他們不會參加的!”容其遒淡然說道。
“就算你們一起上我也不怕,但是倘若他們暗中對我的人動手,我豈不是很被動?”
“放心,我保證沒有人會這樣做!”容其遒承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