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也迴避。”
薛川呵呵笑著,推著輪椅回到書房去了。
楊任把中年漢子請到東邊的一個隔間裡,笑著說:“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楊神醫,我這個病很古怪,說了你不要見笑。”中年漢子用手摸著額頭,唉聲嘆氣道,“我開了兩家公司,有的是錢,身體也很強壯,但是我那裡不行,你懂的。。。”
“哪裡不行?”楊任皺眉問道,斜眼看著中年漢子。
“有人犯太歲,煞氣加一分!”
中年漢子見楊任愣頭青似的,連這個都不懂,莫非還是童子雞?他靦腆地一笑,扭扭捏捏地說:“就是老二不聽使喚。。。要麼舉不起來,要麼一下子就沒了。”
楊任聽了,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頓時臉色紅徹耳根,他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處男,這大叔不是毒害少年麼?
“這個病我可治不了!”楊任臉上泛紅,雙手亂擺,一口拒絕。
“你不是神醫嗎,縣尊千金那麼古怪的病都被你治好了!還有什麼病是你治不好的!我這也就是個小毛病,對你來說,還不是小事一樁?”中年漢子訕笑著,使勁地給楊任上眼藥。
“對不起,你這病我真的不能治。”楊任推著中年漢子往外走,如同趕瘟神一樣。
中年漢子使勁頂著不走,但是在楊任的推動下,像犁地一樣地向大廳裡犁去,幸虧地板上鋪著堅硬的大理石,否則有可能被他的腳犁出一道深溝。
中年漢子被迫一邊向前滑行,一邊擰著頭看向楊任,苦苦哀求:“楊神醫,我有錢的,你說多少錢我都可以出,只要你能把我的毛病治好。”
“你就算給一百萬,我也治不了!”楊任語氣堅決地說。
“楊神醫,我給你兩百萬,求你無論如何給我治一下!”中年漢子殺豬似的哀嚎道,簡直聲淚俱下。
“你就算給我一千萬,我也救不了。”楊任斬釘截鐵說。
“有人犯太歲,煞氣加二分!”
“楊神醫,你怎麼能見死不救呢,我要投訴你!”中年漢子見楊任死活不聽話,於是眼睛一瞪,大聲嚷嚷起來。
薛川聽到爭吵聲,從書房裡轉著輪椅出來了,見楊任跟病人拉拉扯扯,不禁皺了皺眉頭,乾咳一聲開口問道:“咳~你們這是幹什麼?”
“薛神醫,你們震元醫館開門做生意,怎麼能把病人往外推?!這樣做怎麼行!”中年漢子見到薛川,好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當場向薛川投訴楊任,簡直快要聲淚俱下。
“任兒,到底是怎麼回事?”薛川皺眉看向楊任,正色問道。
“大爸,這人的病我治不了!”楊任雙手一攤,無可奈何地說。
“他連瞧都沒瞧過,就說治不了!他這是不負責任!”中年漢子泣血哭訴楊任的罪行。
“既然任兒不能治,那就是不能治。”薛川向中年男子和顏悅色道。
“有人犯太歲,煞氣加二分!”
中年漢子心有不甘地看了楊任一眼,嘆氣道:“既然這樣,那就請薛神醫幫我瞧瞧吧。薛神醫,你總不能也把病人往外推吧。”
“不會!我可以幫你瞧瞧!但是,任兒都不能治,我未必能治。”薛川頷首,他作為震元醫館的坐診醫生,從來不挑病人,有求必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