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觥籌交錯,杯盤狼藉。
“各位,讓我給大家講個故事,以助酒興。”任朝東突然興致勃勃地說。
“那太好了!”眾人自然是一致歡迎,眼神熱烈地瞧著任朝東。
“雖然任哥已經身家過億,但是他一點沒有忘本,每天還是兢兢業業地擺攤,當然他去擺攤不是為賺錢,而是為了更多救治那些窮苦的百姓。”任朝東藉著一點酒意,繪聲繪色地講述道,“一天,七八個城監突然氣勢洶洶地找上門來,把任哥的攤位砸了,向任哥要保護費。結果怎麼樣呢?”說到這裡,任朝東故意賣了一個關子,停在那裡不說,笑吟吟地看著眾人。
“啊,還有這樣的事?”
“城監太不像話了!”
“這種風氣實在不好!”
眾人議論紛紛,三三倆倆地竊竊私語。
“結果怎麼樣呢?”有人則關心結果。
“結果。。。”任朝東得意地一抬下巴,眉飛色舞,比手畫腳說道:“那七八個城監被任哥打得屁滾尿流,反而向任哥跪地求饒,賠錢了事!”
現場這些人大部分都目睹過楊任的身手,除了任長城雲海間,師文風呂總蘭總溫總等人之外。
“楊任,你連城監都敢打!實在太厲害了,佩服佩服!”
“打得好!”
“這些人就是該打!”
眾人欽佩地說,一個個再次向楊任敬酒,楊任自然含笑陪飲,神色如常,似乎在聽別人的故事。
任長城含笑不語,畢竟他也是公職人員,對於楊任毆打公職人員的事情不好置評。
“可是這事情沒有完。”任朝東喝了一口酒,唾沫橫飛地繼續說道:“就在今天上午,在搬家之前,任哥還在攤位上上了最後一天班。沒承想,那些被打的城監挾恨而來,來了三十多人,殺氣騰騰,而且每人都帶了槍!城監隊長凶神惡煞地對任哥說,你涉嫌非法經營,我要逮捕你!結果呢?”任朝東說到這裡,又故意停頓下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啊~,來了三十多人,而且都帶了槍?”
“那還得了?”
“城監居然用槍對付百姓,這太不像話了!”
“城監有逮捕人的權力嗎?”
“城監沒有逮捕人的權力,他們這是濫用公權力。”
“結果怎麼樣?”
眾人都憤憤,特別是那些女生,更是心疼地看向楊任,用目光檢查他身上那裡中了槍。
“結果。。。”任朝東咂了咂嘴,聲音鏗鏘有力,“對付三十多人,三十多把槍,任哥赤手空拳,明星佔著下風。可是結果還是一樣,任哥又把那些城監打得跪地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