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但是醫院說沒有什麼毛病,只是配了一些洗洗的止癢的藥。”師妙舞不敢隱瞞,如實回答。
“既然你爸沒有什麼毛病,你叫我來幹什麼?”楊任眉毛一抬,直接了當的問道。
師妙舞聽出來楊任不高興,立即解釋:“我不是說我爸沒病,我的意思是醫院沒有檢查出來。”
“什麼狗屁醫院!咳咳~”師文風忍不住罵了一句,而後是一陣激烈的咳嗽,咳完之後,他艱難地向楊任擠出一個慘笑,“不滿你說,我現在的病情已經相當嚴重了,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整天咳嗽不止。”
“會咳血嗎?”楊任冷不丁問道。
“嗯。”師文風驚訝得連忙點頭。
“黑血?”楊任繼續問。
師文風與師妙舞互相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震驚。。。
“咳咳~”師文風激烈地咳嗽,差點把腸子都咳出來了,咳畢,他把毛巾攤開在楊任眼前,赧然道:“每隔十來次,都會咳出一口黑血。”
這黑血實在太噁心了,發出一種酸臭的氣味。
楊任皺起了眉頭,實在不忍直視,但是要治病,就必須得看,而且還得審視。
“任哥,既然你能看出我爸的病情,不知你能不能治好?”師妙舞用期待的眼神看向楊任,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她現在對楊任心服口服,覺得剛才自己在宋秋雁家的行為舉止做的太對了。
“如果那天你們願意治,那時我是有把握的,但是現在都咳黑血了,太嚴重了,我真的沒有把握。”楊任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徐徐開口。
師妙舞頓時低下了眼瞼,臉上露出羞愧和後悔之色。
咳出血來之後,師文風回覆了一絲正常,沒再咳嗽,但是嗓子已經嘶啞了,深陷於眼窩中的眼睛看向楊任,無比誠懇地說:“楊任,如果你能把我的病治好,你說多少錢我願意出!”
“真的嗎,一百萬,一千萬,你都願意出?”楊任含笑問道。
“是的!”師文風重重的點頭,毫不含糊地說。他心裡說,錢就是個狗屁,留錢幹什麼,我差點沒命花了!
楊任目光掃向師妙舞,後者含笑點頭。
“假如我出手治了,卻治不好呢?”楊任煞有介事地問。
師文風與師妙舞互相對視一眼,而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本支票,當著楊任的面填了一百萬,而後撕下遞到後者手裡,慷慨激昂地說:“這個算是定金。只要你動手治了,不管有沒有治好,這一百萬都給你。若是治好了,後面的條件隨便你提,只要在我能力範圍裡辦的到的,我無不應允!”
“師總,你今天怎麼這麼大方了?”楊任嘖嘖稱歎,一邊坦然收下支票。
“楊任你見笑了,以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你了,請你見諒!”師文風尷尬地說,眼中浮現一抹苦逼的笑意。
“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楊任和煦地一笑,忽然皺眉看向師文風,問道:“你不是還有個女兒嗎,她不會提出反對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