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楊任照常去校外擺攤,因為現在擺攤已經是他的正式工作,沒有特別的事情,他是不會耽擱的。
楊任來到擺攤地段,絕大多數攤位都開張了,而且都已經做了好幾個小時的生意,因為很多攤主天還沒亮就起來做生意了。
當然,楊任不會那麼早就去擺攤,因為沒有那個必要,以前飯都吃不飽的時候他都沒有去過那麼早,現在更不會,一般他九點開始擺攤,參照正常白領上班的時間執行。
“馬叔好!吳哥好!”楊任照例笑著與隔壁的馬叔吳哥打招呼,而後從花格子大包裡拿出擺攤的傢伙,按照以往的格式擺了起來,而後坐在椅子上等客上門。
行人經過楊任的攤位時,難免會放緩腳步瞄上一眼。一方面,是因為這位攤主與眾不同,年輕帥氣,面板白皙,面色紅潤,跟旁邊那些面色黝黑,滿臉滄桑的擺攤者絕然不同,另一方面,是因為這個攤位的收費標準實在太離譜了——這裡上百個攤位的單價全部加在一起,也不會超過五千大洋。
也就敲一下而已,要收五千大洋,至於嗎,難不成他的錘子是金錘?就算是金錘,也跟我無關啊!
“有人犯太歲,煞氣增加一分!”
“有人犯太歲,煞氣增加一分!”
。。。
從楊任來到這裡的一個多小時之內,他連續收到來自五十四人的分數為一分的煞氣。
現在靈海中的煞氣餘額高達七百九十六分。早上一睜開眼楊任平白收到一百九十九分煞氣,分別來自一百多人。
“師傅,敲一下要五千大洋,你的錘子是金子做的嗎?”有人終於忍不住了,停在楊任攤位前質疑,語氣相當不善。
“不是金子做的,但比金子還硬。”楊任淡淡地回答,對於質疑者他從來不怯,以前收費五十的時候,不是也有人嫌貴,質疑這質疑哪的,他都挺過來了!
“毛病。”這人嘟嘟噥噥地離開了。
“有人犯太歲,煞氣加二分。”
楊任不再理睬他,開始玩手機。現在他掌握了一個規律,想來敲的,收多少錢都會願意,不想來敲,倒貼錢給他都未必樂意來敲。
今天班級群特別安靜,每一個人發聲。楊任也沒覺得什麼。因為他本來就不怎麼關注群裡聊的事情。這幾天之所以在關注,是因為大家都在談論超人的事情。
昨天楊任把吳天長打來一頓之後,所有在景湖的同學都在談論,楊任變帥了變厲害了以及把班長吳天長打的沒脾氣這一意外事情,但是他們僅在私下交流。在群裡沒有一個人說,因為要顧忌吳天長的感受,畢竟後者還是班長,其顯赫的背景不是所有人都惹得起的。
“楊師傅好,我給你介紹朋友過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楊任耳邊響起,楊任抬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提價五千之後的第一位客人何由熟,旁邊還站著一位中年男子,顯然就是何由熟的朋友。
“謝謝,謝謝!”楊任感激地說,他覺得這位何由熟真是自己的貴人,不但是自己的第一客人,還幫著介紹客人。
“師傅,我也給你介紹朋友過來了!”滿總也笑呵呵地來了,旁邊還跟著一位五旬老者。
一時間楊任的攤位前面熱鬧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