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有武功的地痞,說要廢了我。”楊任淡淡地說,他沒敢說對方是超人級殺手,是來要自己的命的,怕嚇到善良的霍老伯。
“什麼,廢了你,那不是黑社會嗎!”霍老伯震驚,半晌後,心驚肉跳地勸道,“那你還等什麼,還不趕快報警!”
“霍老伯,我沒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楊任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像沒事人一樣笑著說。
“可是這門和牆怎麼辦?還有半個月就要開學了,到時候新生怎麼住啊?”霍老伯抬手指著滿目蒼夷的寢室,搖頭嘆氣,憂心忡忡。
“霍老伯,你叫學校後勤處派人來修吧,多少損失我來賠。”楊任大大咧咧地說,他現在不怕賠償,因為他賬戶裡有的是錢,雖然這些錢他只有百分之十的支配權。
“你賠?你賠得起嗎?”霍老伯擔心地說,他知道楊任沒有多少錢,而且連工作都沒有,靠練攤維持生計,怎麼可能賠得起。
“霍老伯,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擔責任的。”楊任溫和地安慰道,伸手拍了拍霍老伯的肩膀,傳遞自己的信心。
霍老伯用蒼老的眼睛盯著楊任,上下打量了半晌,冷不丁地問道:“小楊,你武功是跟誰學的?”
“我自學的,就像我自學的震元錘一樣。”楊任抬了抬下巴,臭屁哄哄地說。
“你學的什麼功法?”霍老伯饒有興趣地問。
“震元錘法。”楊任胡謅道,他總不能跟霍老伯坦白,說自己靈海中住著一位太歲小影,功法叫太歲神功,是太歲小影贈送的。
“你能把錘術應用到功法當中,實屬難能可貴!”霍老伯慢條斯理地說道,抬手捻著下巴上的鬍鬚,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霍老伯,你也懂功法?”楊任忍不住問道。
“我老頭子好歹是個保安隊長,怎麼可能一點功法都不懂?”霍老伯老氣橫秋地反問道,語氣中似乎蘊含著一些不快,因為楊任質疑他的能力。
“那有機會我得像你討教討教。”楊任憨厚一笑。
“希望你說話算話。”霍老伯呵呵笑道。
楊任愕然地看著霍老伯,嘴裡嘟噥道:“我說向你討教,應該是我求你才對,你還希望我說話算話,這是什麼邏輯?難道你怕我不向你討教不成?”
霍老伯不置可否,抬手拍了拍楊任的肩膀,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你小子太聰明瞭,跟你說話一點都馬虎不得。”
“難道被我說對了,霍老伯,難道你有什麼功法要秘傳給我不成?”楊任笑著揶揄道,他跟霍老伯很熟,有什麼說什麼,從來沒忌諱的。
“噓~,你知道就好,別跟別人說。”霍老伯擺出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雙手負在背後,悠閒自得地離開了。”
“我知道什麼?”楊任嚷道,跟著追出寢室,發現走廊裡空空如也,霍老伯已經從樓梯下去了,楊任不禁一陣頭大。這霍老伯太奇怪了,他在故弄什麼玄虛?
霍老伯離開之後,楊任把被撞壞的床鋪和牆壁整理了一下,否則一片狼籍的寢室根本無法住人。其實整棟宿舍樓裡的寢室都是空著的,楊任可以去任何一間寢室住,但是他還是喜歡自己原來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