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駱總有些尷尬,搔了騷後腦勺,眼睛卻斜瞟任朝東。說實在的,他對於冬夏刀幣的最高心理價位是九十萬,還可以再加五萬,但是楊任說過五萬五萬加不夠朋友,他有些不知怎麼開口了。
“駱總,楊少,你們都是我的朋友。我說一句話,不知你們願不願意聽?”任朝東笑容可掬說,攤開雙手,一邊攬住一個的肩膀。
駱總與楊任互相對視一眼,都點頭同意。
任朝東扭頭看看駱總,又轉回來瞅瞅楊任,皺眉思考了半晌,最後慢條斯理說:“現在楊少的出價是一百五十萬,駱總的還價是九十五萬,我建議你們各退半步,二一分作五,定一箇中間價,一百二十二萬五千,如何?”
“這個。。。”駱總托腮沉吟,換了一隻腳架二郎腿。
“一百二十二萬五千?你又要我降二十七萬五?這不是讓我放血嗎。。。”楊任嘟噥道,其實他早想答應,但是看到任朝東衝他使眼色,便站起來在包廂裡來回踱步,還揉著太陽穴,好像這個價格讓他很頭痛,實際上他心裡不知多激動。
任朝東也不急,在沙發上坐著,端起茶杯,吹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啜飲,態度超然,好像完全置身事外。
“這個價高是高了一點,但也不是不可接受。如果楊少同意的話,我們就以一百二十二萬五千成交。”駱總終於開口了,而且不知不覺間對楊任的稱呼從小楊改回了楊少。
“成交?”楊任假裝沉吟半晌,然後一隻手伸過來握著駱總結實的手,露出燦爛的笑:“駱總,看在你是小任朋友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同意了!就一百二十二萬五千?成交!”
價格談妥之後,剩下的就是交貨和轉賬,這個非常簡單迅捷。
“楊少,跟你合作很愉快。你下次有什麼好東西,可以直接找我,這是我的名片。”駱總轉好帳之後,從名片夾裡拿出一張燙金名片,雙手遞給楊任。
“駱總,你是一個很爽快的人,我也樂意跟合作,下次我有好東西,一定第一個找你。”楊任笑道,顯得很老道,看來這一個面對面談判的交易使他變得更加成熟起來了。
迄今為止,楊任銀行帳上的存款餘額為六百八十六萬。
之後,任朝東開車把楊任送到學校門口。楊任推開了車門,突然想起了秋總說的明天去玉石集苑鑑寶的事情,扭頭看向任朝東,含笑問道:
“朝東,秋總叫我明天去玉石集苑,你去嗎?”
“明天去不了!雲總交代了很重要的事情辦!”任朝東遺憾地搖頭。
“那就算了!”楊任下車,拎著花格子大包進入校門,哼著小調走在去宿舍的路上。
“站住!”一聲頓喝從旁邊傳來,把楊任嚇了一跳。按理說,楊任非常警覺,一百米之內有危險,他都能覺察得到,但是因為這兒是校園裡面,旁邊來來往往的都是同校學生,所以楊任沒有進行設防。
楊任扭頭循聲望去,只見在左前方一棵大樹下,一個身穿白色短袖襯衫打著紅色領帶的小青年雙手抱臂,斜靠在粗大的樹幹上,下巴高高抬起,用鄙夷的眼光斜視著自己。
在白襯衫青年左右兩側各站著兩個穿淡青色t恤配牛仔褲的青年,一胖一瘦,都用不屑地目光斜視著楊任。樹影下面還站著兩位身穿黑色勁裝的彪形大漢,一高一矮,身上都帶著一股煞氣,顯然不是善類。
“我認識你嗎?”楊任挺住腳步,皺眉望著白襯衫青年問道。
“有人犯太歲,煞氣加四分!”
“死癟三,你認不認識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是來教訓你的。”白襯衫青年盛氣凌人地說,把楊任聽得一頭霧水。
“教訓我,憑什麼?”楊任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