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前天晚上看到的女子化形的三尾白狐,楊任的世界觀在這一瞬間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楊任凝氣定神再用手眼去覓那頭棕熊,卻發現手眼已經關閉了,無法透視,也無法遠視。用意念檢視煞氣餘額,顯示為零。
哇塞,怎麼耗費得這麼快。他記得離開博物館時的餘額是三十七分。怎麼看了一下棕熊就沒了!
楊任轉頭用肉眼去尋那頭棕熊,哪裡看得到棕熊的蹤影?
沒有手眼的幫助,他根本找不到那個棕熊男子。再說,就算他找到那個棕熊男子,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向警方揭露棕熊男子的真實身份嗎,棕熊男子又沒有當街做壞事,而且除了他的手眼之外,誰也看不出棕熊的原形,而他也無法向外拿出相應的證據。
算了,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如果讓我發現棕熊男子為害人間,那麼我絕對不會坐視。。。等我的功力強大到一定境界之時!
忽然楊任覺得頭暈目眩,身心疲憊,他知道這次自己使用手眼過度,吸收的資訊量極其龐大,透支了大量能量。雖然他吸收了大量的靈氣,但那些靈氣似乎並不能緩解肚子的飢餓和身心的疲憊。
楊任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閉目養神,雙腿很自然地盤起來,雙手捻指擱在膝蓋上,五心向天,眼觀鼻,鼻觀心,好像老僧入定一般,很快進入了心無雜念,物我兩忘的境界,行人從身邊經過而渾然不覺。他在運用太歲呼吸法進行調息養身。之前從博物館所吸收的大量土靈氣,金靈氣和木靈氣,被血液吸收,輸送到面板,骨骼和筋脈當中,而大部分則被儲存在丹田之中,雖然對於楊任的公里沒有產生明顯的功效,但是可以慢慢滋養丹田。
從楊任旁邊經過的行人駐足觀看,竊竊私語,交頭接耳。“哎,這個小青年在幹什麼?”
“好像沒幹什麼呀。”
“你瞧他的樣子像坐禪,他應該在打坐做功課。”
楊任不為所動,好像那些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這個青年的心境太寧靜了,一絲雜念也沒有!實在是高!”一個真正的和尚觀看了半晌,暗中挑起大拇指讚道。
楊任打坐的地方離州立博物館的直線距離不到三千米。從博物館方向走來兩個身穿西裝的青年,一高一矮,肌肉發達,長相都很彪悍,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他們在人群后面站定,用帶著殺氣的目光盯著楊任。
“牛銅,咱們什麼時候動手?”矮個青年小聲問高個青年。
“這裡人多眼雜,咱們還是等晚上動手吧。”叫牛銅的高個青年沉聲說。
忽然楊任感到那種熟悉的灼熱感在體內爆發,渾身灼熱難耐,他一路小跑來到景湖邊,二話不說,“噗通~”一聲跳入景湖之中,潛入水下。
“景湖不能游泳的!這青年是不是外地的,不懂規矩?”
“不懂規矩的就可以踐踏規矩,這規矩難道是軟柿子?”
“還沒有冒頭,這青年是不是想不開了,跳湖自殺?”
“快打九九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