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修練時,確實感覺有小蟲子一樣的東西在經脈中爬行一樣,癢癢的,廷舒服的。”
老道士聞言面色動容了,面部的肌肉抖動了良久,激動地說:“此書果然與恩公有緣呀,那就恭喜小恩公了。小恩公將來一定能成為一方強者的,名震四方的日子恐怕會到來的。
但是,娃兒你一定要記住呀,在成為強者以前,做人一定要低調呀,別在還沒成為強者以前太過招遙了。
恩公若是因此書遇害了,豈非貧道之過也?小恩公一定謹記天下強者如雲,天外有天,山外有山這個道理呀!
切勿驕傲自滿,得意忘形呀!
需知強中自有強中手,能人背後有能人呀。”
陳鴻立上前一禮道:“多謝道士大爺教悔,立兒記住了。”
老道士又說:“恩公呀,貧道原籍是咱們青縣城南四十里處李家莊人氏。
因為年輕時與人打架誤傷了人命,無奈何被迫出家的。
貧道家中尚有一個侄兒,貧道原本也姓李,名叫李莫愁。
唉!李莫愁呀!李莫愁,你這是發了大半輩子的愁了,愁得都滿頭白髮,快要入土了,到現在還在發愁呢。唉!不說這些了。
小恩公呀,貧道這次迴歸家鄉,打算著還俗投靠我那侄兒去了,讓他給貧道養老送終。
想那命案都已經過去了四十來年了,若貧道做人低調一些,量也無什麼事兒了。貧道在你家中都兩個來月了,吃喝用度百般討擾,實在是於心不忍呀。
貧道打算明日清晨就向小恩公一家人告辭,從此歸於田野,以種地為生。
他日你我若有緣的話,說不定咱們還能再次相見呢。”
陳鴻立聽說老道士明天就要走,急忙上前拉住老道的道袍襟說道:“道士大爺,你再多待個幾天行不?立兒實在捨不得你走呀!
咱們倆還沒有處夠呢。”
老道士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無量天尊,貧道現在身體已無大礙,況且貧道已出言要走,那裡還能言而無信呢?
小恩公呀,實其我也挺喜歡你的,我也多少捨不得你呀!他日若有緣的話,你我再相會可好呀?”
陳鴻立知道老道已經下了決心,此事萬難更改了,心中不由得一悲,不由得落下淚來,老道士見此也不由眼圈發紅,落下了幾顆老淚來了。
最後,老道別過了臉去,以手擦淚呀。
陳鴻立則哭泣著離開了道士的屋子,回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第二天的清晨,老道早早起了床,洗漱完畢後,便來向陳郎中一家人道別了,陳郎中一家再三挽留,老道士使勁搖著頭,堅決請辭呀,最後雙方只好灑淚而別。
由其是那陳鴻立,哭泣著一直把老道送出村子南邊的官道之上很遠很遠,才與那老道士分別了,陳鴻立站在那裡向走遠的道士大聲喊道:“道士大爺,過個幾年我一定去找你的。
你在家裡好好地等著我吧!”
陳鴻立回到了家,從此默默無聞地走上了一條別人未曾走過的修仙之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