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李顯當初把驍騎營的餉銀定得過高,而戶部又沒錢可拿出來,當初李顯自己手上也沒錢,所以,沒辦法的情況之下,李顯之有選擇拖欠。
如今有錢了,自然得補上,人無信不立,一軍之主帥,更應該是說話算話。
更何況,做為李顯的私軍,李顯從來就沒有想著要虧待過自己的將士。
當三通鼓響過之後,當那數員壯碩的大漢抬著數十個沉甸甸的鐵木箱子抬到那點將臺後,當那掀開鐵木箱子而顯出裡面那白花花的銀子,而在這早間的陽光反射下,差點被那一片雪白而耀花了雙眼的時候,整個校場上,都棄滿著一陣吸氣陣和吞口水的聲音。
當十萬兩雪花錢銀,擺在這些大頭兵們的面前,那會是什麼樣的一個善狀況?以前的李顯不知道怎麼去想,可是,現在李顯知道了?
而當李顯,隨手拿起那箱子裡的銀兩時,整個校場上計程車卒們的眼光,都在隨著李顯的手在移動而移動。
“當兵吃糧拿餉,乃是天經地義之事,當初你們在入這驍騎營之前,孤王就有說過,凡入驍騎營者,都是我大秦國裡最精銳的存在,所以,你們的餉銀是別人的三倍,因為,你們在這驍騎營裡,付出了別人十倍的努力,並承擔著別營裡百倍的責任。這就是驍騎營。”
“只是,可惜的是,孤王竟然失信了,因為,孤王竟然是靠著在雙刀山裡的繳獲,才得以發給你們一個月的餉銀,因為孤王沒銀子可以給你們,孤的大秦國也沒有銀子給你們,這是為什麼?因為我大秦國窮啊!”
“我大秦國有六州八十一郡之地,我們的人民是勤勞的,他們在完全超額的負擔著我大秦國的賦稅,可是為何我大秦國卻還會是如此之窮困?窮到連將士們的餉銀都發不出來的地步?為什麼?今天,站在這臺上,我,李顯,做為大秦國的武穆王,今天就在這為為大家講一講我們的大秦國。”
“大家教知道,我大秦涼,金,定,三州之地,乃是背靠塞外之地,那塞外之地,有烏恆,有月支,有婁煩,還有匈奴,西羌等人,這些野蠻的名族,佔著自己是生活在馬背之上的民族,來去如風,他們每年春秋二季,都會成群結隊的侵入我大秦的涼,金,安三州,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了多少年了?是一百年?還是二百年?或者是三百年?”
“可是,直到今天,這種事情仍然在發生著,我們的百姓們,被這一幫子蠻夷,就像趕他們家的羊一樣,在隨意的趕著,而他們,確乘著這個時節,來掠奪著這些百姓們手上那可憐的一點糧食,錢財,和布匹,甚至是連婦人和孩子亦不放過。這麼多年來,一直都這樣。”
此時的李顯,話語中,充滿著無奈和心痛,只是這聲音,確逐漸轉變而為高吭:“可是事前朝庭確在做什麼?朝庭確在選擇著莫認,選擇著不聞不問,確只在事後,選擇著給予這三州之地一些適當的錢糧補救?這算什麼?這算是亡羊補牢嗎?補了幾百年的牢嗎?為什麼?孤王沒當上這大秦國的王之前,你們這些將軍們就已經在當將軍了,你們來告訴孤王?這是為什麼?”
“請大王治罪。”邊上,包括蕭謹在內的諸多大將們,此時見得臺上的李顯,那一副怒目而視的樣子,皆是以單膝跪於地上以向李顯請罪。
“算了,諸位將軍都起來吧,孤王知道,這不怪你們。”李顯頗有些無力的揮了揮手,確轉而對著臺下怒吼道:“今年秋天,孤會親領大軍北上,西出隴右,轉戰涼,金,安三州之地,孤不希望再看到我大秦的涼,金,安三州之地,再受到哪怕一丁點的傷害,我驍騎營的將士們,告訴孤王,你們能做到嗎?”
“誓死守衛三州,萬死不遲。”
“誓死守衛三州,萬死不遲。”
“誓死守衛三州,萬死不遲。”
“。。。。。。。。。。。。。。”驍騎營的怒吼,一時間充滿在整個北營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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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到,馬上就要進入熱血的徵西之戰了,大秦國的兄弟們,你們都給我雄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