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的交流在三人當中交換著,最終劉光祚很是無奈的出戰,原因倒是很簡單,因為目前他排行老三。陳繼盛或者承祚都比他大,當碰到這樣無法決斷的事情時,便是擺身份與地位的時候,這也是三人常用的伎倆。
“哪裡來的瘋女人,吃老子一刀。”劉光祚當即策馬迎戰。一聲大吼,氣勢洶洶。
莊夜香看到突然衝出來的劉光祚,見他勇猛異常,卻也絲毫不示弱,依舊催馬狂奔,手挽劍花與劉光祚戰在一起。
劉光祚使的馬刀,大開大合,標準的戰場上技術,而莊夜香雖是女流之輩,手上使的更是最不適合在戰場上使用的劍。先天在氣勢上本就不如劉光祚,但她卻完全不把劉光祚當一回事。
兩人錯身而過之時,莊夜香很自然用上了巧勁,直接化解了劉光祚的猛勁。
僅僅一招,便顯露出莊夜香的不凡來,劉光祚微微一驚,立刻收起心裡的輕視,不敢再對莊夜香大意。
兩人同時調轉了馬頭,再次狂奔向對方而去,刀劍再一次交鋒,發出一串叮叮噹噹的金鐵交鳴聲。
這一次,兩人並沒有錯身而過,而是直接停下戰馬交戰。
別看莊夜香是一個女人,在力氣上明顯不是劉光祚這個猛將的對手。可人家愣是用一手好劍術以及巧勁,與劉光祚打了個旗鼓相當。
劉光祚久攻不下莊夜香這個‘弱女子’頓時覺得顏面受損,他開始連連大吼,頻繁的猛攻。
而莊夜香卻是越打越冷靜,她似乎已經摸透了劉光祚的套路,突然頻頻發出陰招,逼得劉光祚手忙腳亂,差一點就被逼下戰馬。
陳繼盛呵呵笑著對身邊的承祚言道:“你猜光祚什麼時候會敗下來?”
承祚眯著雙眼仔細打量了交戰的雙方片刻後,點頭言道:“光祚要是不盡快冷靜下來,估計撐不了二十招必敗。”
陳繼盛顯然也贊同了承祚的猜測,他點頭言道:“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真有兩把刷子,可惜是一個女流之輩,始終在這戰場上先天有所欠缺。不然憑藉她這樣的身手,倒不失為一員猛將。”
承祚卻笑道:“猛將倒不至於,她也就一手劍術還上得了檯面。可惜戰場上靠的是戰陣與士氣,最終的的勝負並非一個猛將就能夠定勝負。所以她自己就算再厲害十倍也無濟於事!”
陳繼盛呵呵輕笑,突然口風一轉,冷哼道:“好了,別讓光祚這小子太丟面子,他始終還是東江軍的將領。若是讓他敗在這個娘們的手上,估計這小子以後在軍中都抬不起頭做人,還是你上去拿下那個女人吧。”
承祚握了握手中的馬刀,嘿嘿陰笑兩聲,便要策馬上去。陳繼盛卻喊住了他,鄭重的交代:“記得,這個女人似乎認得總兵,等下出手的時候有點分寸,先別把人給弄死了。”
承祚愣了一下,然後堅定的點頭:“好的,我曉得。”
兩人的嘀咕聲完全被毛文龍聽在耳裡,他惡狠狠的瞪了眼陳繼盛,把他給瞪得心裡忐忑不安。
而此時,承祚已經策馬出戰,揮舞著馬刀衝著交戰的雙方飛奔而去,邊大吼:“光祚你先退下,讓大哥我來會會這個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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