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明華看到董事長看向自己,知道該自己發言了,這一點他早有準備,而且沒事的時候一直也在關注各方面的訊息,剛好接今天這個機會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實際上我一直關注著鋼坯的價格,同時也在關注著螺紋鋼現貨和期貨的波動。就目前的市場情況來說,我還非常支援趙哥的觀點。”
“現在確實看不到什麼希望,而且樓市的價格也在走下坡路,我們那邊終端的生意現在不及平時的三分之一,而且很多下游的資金都投入到了股市。”
“現貨庫存方面我們只有一千噸貨,而且還是螺紋、盤條都有,這點活其實和沒有庫存也沒什麼區別。”
“如果真有趙哥說的那種情況,坯料真有到1500的時候,即便是董事長不說我也會上庫存了,因為我也有這方面的想法。”
“前幾天我和朋友去天津港區一次,現在碼頭堆放的準備出口的鋼坯、螺紋、熱卷多的去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出口貨堆在港口?沒有別的,就是因為咱們國內價格低的不正常,遠遠超預期了。”
“我覺得時間不會再長了,再長了國家都堅持不住了,肯定會想辦法干預。再有一個就是股市,雖然很多‘專家’說大盤會突破八千點,我對這些人話根本不在意,因為平時我都覺得他們是欠挨板磚的傢伙。”
雖然這話聽這有點不正經,的那陳樹也沒有說話制止,畢竟是內部會議,沒有必要整的太過嚴肅,更何況此時是讓盧明華髮言的時候,打斷說話也有可能打斷思路。
“一旦出現股市崩盤大規模資金出逃,我覺得咱們就有機會了,到時候資金不可能從股市流向銀行,肯定這裡面會有很多資金流向實業。”
“到時候無論火爆的是樓市,還是火爆了國家基建,但實體經濟活躍起來必然要有一個啟用點,最終還是會回到咱們鋼鐵行業上來。”
“所以價格夠低的時候還是有抄底的必要,比如趙哥說的1500的價格,這就是我的想法。”盧明華說道。
“恩!挺好,這是你們的觀點,那廠子這邊有什麼想法沒有?剛好現在也可以說說,要是相同的地方就不要說了。”陳樹說道。
“我們這邊由孟總說吧,我們兩個在這方面溝透過。”韓博民說道。
“行,孟總你說吧!”陳樹說道。
“現在咱們家是工角槽都生產,槽和角的量最大,工字的價格最高。不過最近咱們出口日標槽鋼的量越來越大,甚至單單鴻通公司一家每個月的量就達到了兩萬噸。”
“我和韓博民溝通以後,把角和工字的生產庫存量適當壓縮了,全力以赴保證日標槽鋼的供貨,同時也全力保證他們的質量。”
“現在含硼的型材可以獲得國家出口退稅,這一點是咱們的優勢,自己就可以出硼合金鋼坯,這樣一來其它廠子幾乎沒有辦法跟咱們競爭。”
“在這一塊兒上咱們的招牌是最響的,現在軋輥設計上有點問題,我們正在和技術研發部溝通,估計很快就能夠解決。”
“最初咱們給他們做日標槽的時候要求35負差,現在已經做到810負差了,而且還要求810負差的貨腰高和腿寬達到對方要求,這樣以來就不得不該咱們軋輥的空型設計了。”孟慶梁說道。
“現在日標槽每個月生產多少噸?”陳樹問道。
“咱們兩個廠子生產七到八萬噸,硼合金的佔多數。”孟慶梁說道。
“客戶訂貨後,咱們一般多長時間交貨?”陳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