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樹和王紫蘭笑了笑,也知道對方想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不管對方是什麼想法,自己還是非常有必要做個介紹,陳樹看了看王紫蘭,王紫蘭一笑回應。
“我媽當時物件去世兒子也下落不明,就在她萬念俱灰時,我父親把剛出生的同父異母的哥哥託付給了她,就加入了救援隊。一個多月之後從救援隊回來,當時我媽媽已經離不開孩子,哥哥成了她唯一的念想和寄託。”
“後來他們兩個人結婚重新組建家庭,我媽始終不想再要孩子,但我父親覺得要是沒有個孩子對我媽不公平,所以我出生已經是八零年了。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我爸辭去了單位的工作,在戰友的幫助下開了個外貿公司,主要是做農產品出口。”
“大概是從零二年開始,我父親就不再插手公司的事了,全部交給我哥哥打理!去年我丈夫意外去世,名下的鋼管廠開始由我一個人管理。那個時候我和陳樹認識,是他幫我度過了那段最艱難的日子。”
“他有一個鋼材貿易公司和一個軋鋼廠,商貿沒有問題,軋鋼廠是貸款抵押的形式接手的銀行的廠子,在他管理下效益非常好。這一段時間正在上電爐準備鍊鋼,我那邊正在建鍍鋅廠。”王紫蘭輕輕的擦去眼角的淚,但這一切告訴他們自己現在過得很好,沒有什麼需要擔心的。
“你們兩口子夠累的,鋼鐵行業不是不好乾了麼,怎麼你們兩個都是鋼鐵行業?”劉政軍好奇的問道。
“掙錢越來越不容易,其他行業不熟,就更不敢亂投資了。雖然一直在喊鋼鐵過剩,我們的鋼材也都賣出了,並且還賺錢。究竟誰虧了大夥都清楚,畢竟虧損的那些都是花的國家的錢,沒有我們這些人謹慎。”陳樹笑了笑說道。
“是啊!如果這些人能把公司當回事,那麼多企業也就不至於虧損了,那麼多企業也不至於破產,更不會有那麼多人失業!你們什麼時候結婚的?”聽王紫蘭介紹自己的時候,心還是猛然緊張了一下。
若非知道陳樹有這麼大的經濟實力,真有可能懷疑陳樹接近王紫蘭的目的,不過現在看來兩人絕對是過的非常融洽。
王紫蘭說了一結婚的日子,又說了說現在母親的身體情況,讓兩位老人也就放心了,現在最期望的就是有一個都盼望的結果。
午飯沒有在外面吃,一家人都去了劉銘偉住的地方,陳樹不得不感嘆他們這些做地產的,如果早期積累了財富,那就只能用簡單的數字來衡量了。這是一片別墅區,可想而知這樣的一座獨棟別墅會是什麼樣的價格。
陳樹僅僅是在家裡建就花了七八十萬,這沒有算上裝修的錢,在北京這麼一套房子最低也得乘以百,這個價格已經足夠把陳樹的廠子買下來了!
“這個小區是因為有關係我才買的,要不我才捨不得花這麼大的價錢買套房子住,當然環境這麼好的小區估計以後很難再有了,好像不允許在市區建別墅群了。”看到陳樹兩人的驚訝,劉銘偉簡單解釋了一下。
“這是我妻子李雅欣,這位是王紫蘭,這位是他老公陳樹。隨便坐吧!”三個人相互問好,在客廳隨便坐下。女人之間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很快就和王紫蘭聊到一塊兒去了。
“你們沒有小孩麼?不應該吧?”陳樹小聲的對劉銘偉問道。
“怎麼會沒有?我九八年結的婚,第二年兒子就出生了,現在上小學,中午不回家吃飯。太淘氣,他姥姥家是農村,整個暑假把他姥姥姥爺折騰的夠嗆,快開學了都不想回來,是被我給硬拉回來的。”劉銘偉笑著說道。
“都一樣,紫蘭還有一個女兒,現在已經四周半了。跟我們回農村老家,到家就想下菜地挖沙子玩。每次回去紫蘭都得好好看著,要是淘氣摘菜啥的還沒事,就是擔心弄得身上髒兮兮的。”
“再怎麼看也看不住,我們小時候也那樣,看到水了就得和泥!哈哈哈哈!”陳樹笑了起來,劉銘偉也跟著樂了。
“你們在這邊住兩天再回去吧?我看你們兩口子誰都對這裡不熟,讓雅欣帶著你們到處轉轉。”
“不用了,別的時候再說吧,我們兩個現在是忙的團團轉。今天下午我把紫蘭送回家,我還得開車直接去秦皇島燕大,今年我考上了研究生,不能剛上學就退學,那就太丟人了,關鍵是我還想再學點東西。”陳樹無奈的說道。
“厲害!真服了你了,竟然還真能考上,我是沒有那個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