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函的反面寫了具體的地址和時間,和公交車通知的一樣。
還沒等他們在看內部,就被送出了密室內,站在了密室逃脫的大門前。
四周還是空無一人,秋風吹過幾片落葉,顯得更加荒涼寂靜。
“咱們感覺離開吧。”
健仁搓了搓手臂,總感覺被什麼東西盯著。
想到這裡都是各種副本,指不定現在boos們就透過視窗陰森森的看向他呢,想想就感覺毛骨悚然。
不由勸著兩人趕緊離開。
“那就回去吧。”
司祭把邀請函放進口袋,心情不是很好的往外走。
直到走出了一條街,那種被注視的感覺才離他們遠去,周圍也漸漸有了人影。
“那個,我倆就不打擾了,到時候好了通知我們。”
莫里拉著健仁對著司祭說道。
司祭肯定要處理司朝都後事,人家父母也會回來,他們在住在那裡就感覺不太好了。
更何況也要個司祭一個單獨的空間,暫時平復一下,他們乘著這點時間也準備準備三天後出發要帶的東西。
“好。”
司祭沒有多留他們。
兩人告別了司祭後就和司祭相反方向離開了,這幾天也把這片給熟悉了,到家的路上危險都可以避過去了。
“你說我們這麼離開真的好嗎?”
健仁還是感覺有點不放心。
“他可以跨過去的,要是過不了,我們去了也沒用。”
莫里惦著腳拍了拍健仁的肩膀。
“說的也有道理。”
健仁認同的點了點頭。
“對了你家有人嗎。”
“沒有,怎麼了。”
健仁搖了搖頭。
“那就去你家待幾天不介意吧,要是不行就算了。”
莫里有些無所謂的說。
“不介意。”
…………
“爸媽……司朝他……出事了……”
司祭猶豫了很久才下定決心打了這個電話。
司祭站在別墅的臥室中,司朝的屍體已經被他小心的放在了床上。
床上的司朝面上沒有了半點的血色,臉色有點發青。
原本陽光的臉上帶著死氣。
“你在說什麼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