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卓偉想了想,還沒有想好措辭,就聽見神知心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管你什麼事?”
李寡婦又好氣又好笑,這個城裡來的姑娘是跟自己犟上了?
“沒什麼,勸你們不要喝,以後也儘量不要去喝。晚上你們被邀請了吧?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管不住褲襠裡東西的色胚。我勸你們留下來一個照看你媳婦,她這身段我這寡婦都動心。還有就是晚上儘量不要出來,村子裡...你們儘量不要去後山,那裡可不太平。”
李寡婦沒有繼續往下面說,她的本意是想說村子裡面也許鬧鬼,但是這話說出來幾乎沒有人信。
林禹捏了捏神知心的臉,揉捏了一番,內心暗道沒有林瑩的手感好。
“我媳婦我會照顧的,還用得上你費心?不過,倒是要謝謝你好心的來說一句。”
神知心甩了甩臉,見到沒能將林禹的手甩掉,也是放棄了自己的動作。
這個動作在李寡婦眼裡倒像是打情罵俏一樣,眼裡飄過一絲羨慕。要不是家裡男人死的早,自己怎能淪落至此?
“沒事,給錢就行!”
林禹噗嗤一聲笑了,“你這寡婦真是人精,這點小事都要錢。”
李寡婦臉上沒有一絲的羞意和怒意,為了錢自己什麼事情沒做過?幾句輕飄飄的話無傷大雅。
林禹看著李寡婦身上的衣服,突然想起整個村子,包括孫村長以及他院子裡的持槍人員,好像都穿著同樣的衣服,除了款式大小有些區別,其他的完全一樣。還有就是不斷被提起的後山,不由得開口詢問。
李寡婦搓了搓手指,眼神中充滿了暗示的味道。
林卓偉也沒多說話,笑呵呵的遞了一千塊錢過去。不過李寡婦也是個人精,不經意的瞥向了林禹的位置。
哪有當爹的接應人,當兒子的像個主人一樣坐著不動的。其實林禹也忽略了這一點,平時與林卓偉的相處模式一直如此,逐漸成了習慣。
李寡婦接過錢以後,也是慢慢的敘述起此事。
“這個也是村長的建議,說是為了增強村子的凝聚力,要求所有的人都要穿戴這種衣服。”
李寡婦扯了扯衣服,要不是布料還不錯,她才懶得穿呢。
“而且啊,穿上這件衣服你就是據湘村的一員,要是有外來的人欺負本村的人,所有穿這種衣服的人都要無條件的去幫忙,反過來也是如此。如果有誰不穿,被打死了也沒人管呢!”
“至於後山,那裡好像是‘死神’的國都,你們千萬不要去...”
最後關於後山的事情,李寡婦極為忌諱,剛說了沒幾句起身就離開了,留都沒留住。在她看來,反正該說的她都說了,聽不聽是這幾個‘新人’的事情。
最關鍵的是,自己在某種程度上需要靠孫村長做的‘生意’活著,每一次自己可以小撈一筆,所以有關村長的事情李寡婦也不願多說。
丈夫沒了,兒子前些年也死了,雖然她沒找到活下去的理由,但也沒找到死的理由,那就將就的活著吧。
李寡婦剛走到自己的家門口,就看見孫丁奢來了,身後帶著幾個生面孔。
孫丁奢是孫村長的兒子,每一次來自己這裡都不給錢,自己還沒有辦法,活脫脫村子裡的惡霸。
平時有外來好看的姑娘,總會被孫丁奢禍害掉,上一次那兩個青衣隊裡有個姑娘,也是他帶的頭,有好多村裡的年輕人都參與過,聽說後來小姑娘神志不清了,才放回去的。
他可是個殺千刀的貨色,李寡婦很看不起這樣的人。
李寡婦剛想破口大罵,孫丁奢先開口罵了一句:“你這破爛貨閉嘴吧。”
“這幾個你好好伺候,都是金主!”
李寡婦看了身後的幾個男子一眼,看見他們互相的擠眉弄眼的暗示,不由得撇撇嘴,自己又要遭罪了,但是也沒拒絕,轉身開啟了房門。
“都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