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架當然也是訓練破邪武者的一種道具,那些鐵球,每一個其實就相當於一次攻擊,而破邪武者要練的,本來就是發現攻擊中的破綻,然後予以擊破。
雖然這些士兵在之前的篩選中已經開始使用各種辦法來擋住擊飛那些鐵球,但那都是盲目的,就算有些本身就有一定實力的人,他們也沒法做到絕對精準的擊破鐵球的攻勢,畢竟要做到這樣,至少需要擁有破邪之眼。
這些剛剛被選中計程車兵們當然不具備破邪之眼,而蘭登帶著他們的訓練,就是為了練出他們的破邪之眼,至於那數不清的戰鬥手段,一部分可以在訓練中由蘭登教給他們,但是更多的,卻需要他們在戰鬥中去自行領悟。
破邪武者這個職業那數不清的戰鬥手段大部分都是由前人透過一次次的戰鬥領悟而來的,然後在職業的傳承中一點點積累下來,這才有瞭如今的這些規模。
這些戰鬥手段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全部學會的,畢竟人與人不同,種族、體質、天賦等等都不一樣,能夠領悟學習的戰鬥手段也不可能全都一樣。
像蘭登這樣掌握了全部破邪武者戰鬥技巧的只可能有他一個,且不說他能否還能獲得就職證明,就算獲得了,這個世界的職業那麼多,他也很難那麼湊巧的再得到一份破邪武者的。
蘭登當然會儘量多的教他們一些戰鬥手段,但是最終能夠學會多少還要看他們自己。
破邪武者的基礎還是破邪之眼,在學會破邪之眼之前,其他都沒有意義,所以,當蘭登帶著200士兵來到真正的訓練地點的時候,看著眼前的東西,一群人就和當初看到那個由他們親手搭建起來的框架不停的變形一樣,又傻了。
在他們的面前擺著一口鍋,一口巨大的鍋。
鍋裡面在熬煮著什麼東西,到他們看過去的時候,已經完全沒辦法分辨出裡面到底有什麼,只能透過那濃重的霧氣看到那是一鍋非常粘稠的東西。
“這就是你們接下來的訓練。”蘭登指著那口鍋說道,當說到訓練的時候,語氣稍稍加重。
“訓練?抱歉,領主大人,請原諒我的插嘴,可是,這怎麼訓練?一個人喝光它們嗎?”蘭登話音落下,一個站在前排的小夥子立刻舉手問道。
又是你?
蘭登的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問話的這小子,在這200人裡面來說,可以算得上是蘭登的熟人了,正是曾經和蘭登頂過嘴,後面又第一個主動對鐵球動手的那傢伙。
他不僅透過了篩選成功的留了下來,而且還是以相當優異的成績留下的,看這小子這麼幾次的表現,蘭登都懷疑他之所以能夠表現這麼好是因為他有多動症……
“喝下去?如果讓你們喝下去,那就不是訓練,而是謀殺了,作為一個和藹的領主,我可不會這樣對待我的子民。”蘭登聳聳肩說道,引起一陣低笑,接著他衝那個叫做阿達爾的小子一指,說道:“既然你這麼好奇,那就乾脆由你來給他家進行示範吧。”
“好嘞,大人!”阿達爾倒也不害怕,高聲應了一聲,就那樣離隊走到了蘭登跟前。
“找個地方躺下。”蘭登隨口說道,自己則走向那口鍋。
阿達爾看了大鍋那邊平地上擺著的200張簡易床一眼,大步走過去在最近的一個仰面躺下,邊上立刻過來兩個人,只見他們手中拿著接近大拇指粗的獸筋繩索,就那樣把他的手腳和身體牢牢的綁在了床上。
阿達爾一臉懵逼的問道:“大人,這是,唔……”
話沒說完,就被一塊布死死的堵住了嘴。
阿達爾想要把布吐出去,蘭登的聲音適時傳來,“你最好別吐出來,咬死了,否則等會兒出什麼意外我可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