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宇的第一反映就是那個從葉奇身上拿到的雕像。
“。。什。。麼雕像。。。”身上的疼痛,讓東宇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了起來。
“聯絡你的是什麼人。”葉雄皺了下眉頭,繼續問道。
“什。。。麼。。什麼人?”這問題東宇是真不知道。
“我勸你最好將一切都交代出來,否則,剛才的,只能算是開胃菜。”葉雄眼睛微眯了起來,寒冷的目光讓東宇心中都有些發寒。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東宇的回答,顯得十分虛弱,聲音也逐漸弱了下去。
身體的傷害,以及強忍著疼痛,已經讓他快要繼續昏迷了過去。
“嗒。。。”
就在東宇即將昏睡過去的時候,一滴水落在他的頭上。
伴隨的是一陣刺骨的寒意,令快要昏迷的東宇打了個冷顫,將他的意識拉了回來。
看去,是何洪,正在收回手,那滴冰寒的水滴,顯然就是他發出的。
“我就在這,你想說隨時都可以說。”葉雄竟沒有繼續追問,說完便直接轉身離開,走到旁邊的問詢房間裡面去了。
“哦,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之前給你用刑的何荒的親哥哥,那傢伙還在學我呢,不過手法太粗糙了,不好。”在葉雄離開後,何洪突然笑了起來,一點也不符合之前冷酷的形象。
但是他的話,卻讓東宇身體的抖動更加厲害了,何荒留下的痛,他現在還在體會著。
“什麼時候說,我就什麼時候停,當然,前提是你說的要有效。”何洪笑道。
何洪一邊從旁邊拿起一物,是一柄雙頭叉子,中間還固定著一根皮帶,何洪將皮帶束在東宇的脖頸處,稍稍調整了一下,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此時的東宇,也知曉了這是什麼,看著何洪的眼神中滿是恐懼。
雙頭叉,由一柄雙頭叉跟一根皮帶組成,皮帶束在犯人脖頸上,叉子一頭頂著下巴,一頭撐著胸骨。
所以犯人只能仰著頭,只要一低頭,叉子那尖銳就會刺入皮肉,也就代表著,不能睡。
而且這東西用叉子的形狀,就是為了當犯人忍受不住的時候,無法自殺。
哪怕大力往下低頭,那麼叉子兩齒的開口,可以穩穩的卡住胸骨,或是下巴上的骨骼。
這樣只會讓疼痛更加劇烈,但是人卻不會死亡。
自被抓到執法所開始算,已經過去了整整兩天。
加上被抓之前,距離東宇上次睡覺,已經快六十個小時了。
問詢,受刑,這些對於精神的損耗都是無比巨大的,這也讓東宇此時十分的疲倦。
何洪為東宇帶上雙頭叉後,沒有停下動作,一股藍色的光芒從他手掌中凝聚,在東宇恐懼神色中,凝結出了一個個細小的冰塊。
冰屬性!
何洪竟也是一名屬性武者,還是水屬性的變種,冰屬性。
將東宇喚醒的那滴冰寒至極的水滴,就是何洪凝聚出來的,冰屬性,所凝聚出來的冰塊,比平常的溫度更低。
將冰塊吊起,高高的懸於東宇的正上方。
東宇因為脖頸處的雙頭叉,只能盡力的抬著頭。
漸漸的,一小滴水滴凝聚在冰塊之上,帶著寒意,砸落在東宇額頭之上。
身上不著寸縷,刑房又是十分陰冷潮溼,這水滴又是冰塊所落,顯得十分冰冷,這讓原本有些睏意的東宇打了個寒顫,意識更加清醒了起來。
何洪繼續行動,取出一條黑布,將東宇的眼睛緊緊的蒙上,讓他看不到半點光亮。
“記住,有效的話才能結束這一切。”何洪陰惻惻的笑聲在東宇耳邊響起,接著便聽見開門的聲音,看樣子,何洪也是去到了隔壁的房間。
就這樣?這讓心中準備迎接何洪手段的東宇,有些疑惑。
最大的痛苦只是源自脖子上的雙頭叉,這與東宇想象中要比何荒更加殘忍的手段並沒有出現。
心中也是暗自鬆了口氣。
夜晚,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