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將內心中追求強大的慾望不斷實質化,一步一個腳印走向天尊之位,這種狂野的成長能力和心性,也著實不愧為三清座下第一大弟子。
真武帝君透過自己的能力實現超越其父親的卓越功勳一度也讓我也眼饞莫名,心驚這位大神強悍無匹的修煉決心。
每次遇到難事時,這位大神總是迎難而上,力爭憑藉自身能力解決箇中艱苦,讓三界眾生生活井然有序不被平常凡人侵擾,此種心性,與我身上這種隨遇而安的性格面前顯得完全與眾不同,遺世而獨立,威武霸氣莫名。
是以許多時間裡我對真武帝君生出許多的敬佩之情,甘為真武帝君之後,承認他三清門下第一人的強大本領。
或許在潛意識裡,我深深的認識到,就算我不承認真武帝君的強大,也並不妨礙這個新一代強權人物在仙界中的強烈影響能力。
我總是找尋著一個清高孤傲的點去尋找心靈安慰,強調自己心中莫須有的無慾無為。
也只有在與世無爭這方面,我短暫性的勝過了真武帝君。
以此為基點,我的驕狂同樣讓我陷入了一個誤區,那就是我越發的堅信只有像自己這樣無所作為的大羅金仙才配享有三清座下的殊榮。
囂張跋扈,放蕩不羈,自由浪漫的荷爾蒙讓我迷失在天宮裡,就連修煉等我仙術都千年如一日,沒有任何的寸進。
饒是如此,我依然相信生活在這世上,我的唯一性便代表了我永遠的卓越非凡。
不管是三清座下第一人也還,超越三清的新時代大羅金仙也罷。
我的存在只會讓我更願意在這個世界上發光發熱,照亮那個需要我照亮的人和遠方。
此際落下人間,因為前幾世中過分的不適,即使生活在富貴人家,我依然感受到人世間諸多為情所困的無奈和感性靈魂的痛楚。
再到此生在南山存下與窮苦家庭的父親母親相依為命,我生活的樂趣漸漸多了起來,與之相對的,我那神性靈魂中的驕傲,也在一天天冷卻下去。
我不甘於被一座不會說話的巨鼎無視,用一色未露來蔑視我的血脈,即使那巨鼎內部的寶物曾讓三界中頂級天尊羨慕莫名,可我曾經畢竟是三界中的大羅神仙呀。
六腳巨鼎毫無反應的事實讓我短暫變得麻痺起來,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作何表示。
難不成這特殊的寶物需要不破不立,燃燒自己的血肉以獲得其中的神奇力量麼。
真要如此,估計那些知道深海遺物的卡多索學院高層們早就一窩蜂的飛蛾撲火趕到來此處享受秘寶的機緣。
機遇和風險總是相對應的,或為因果,抑或為從屬之聯絡。
人們總是相信,風險越高,獲得的收益也就越發豐富。
我迷茫的聽著六腳巨鼎內部心臟跳動的聲音,似是引誘著我真的就此撲上爐鼎,要麼吞噬寶物,要麼被寶物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