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明月在哪兒?”我問道。
春男和老驢對視一眼,撇撇頭,示意在她房間裡。
我指了指,“在屋裡?怎麼沒出來吃飯?”
“不曉得!”老驢道,“自從幾天前你失蹤後,她好像就開始不舒服。像是生病了。”
“我沒失蹤!”我辯解道,“我發了資訊,說有事回不來。”
老驢聳聳肩,“那我不知道。再加上春男一直說你死了,被惡魔吃了,明月就有點,那個詞是啥來著,心神不寧。”
“你去看看吧。”春男淡淡地說道,“也向她證實一下,你還沒死。”
我放下東西,撲散了幾下衣服,抖抖煙味,又洗了個手,去了明月房間。
房門沒鎖。
推門進去,她正蜷縮在床上。
看著門外兩人繼續吃飯,輕輕地將門關上。
“明月,”我坐在床邊,小聲喚她。
她翻了個身,睜開眼看著我。
神情由朦朧,變為驚愕,再變成喜悅。
“你回來啦!”她一下子坐起身來,絲毫沒有生病的樣子。
她一把抱住我,倒是讓我挺驚訝。
“春男說你死了。”她似乎在啜泣著,“我也以為你真死了呢。”
我推開她,笑道,“我發了簡訊說有事啊!”
“但是春男一直堅定地說你死了。”她眼淚婆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
“哎!”我嘆道,“這個傻叼春男!”
“你這幾天去哪兒了?”她擦擦眼淚,問道。
我將調查到的東西大致說了一遍,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你怎麼沒喊我們一起去?”
“時間來不及。”我說道,“而且人多口雜,我自己反而輕鬆地很。”
“那下一步怎麼辦?”明月眨著大眼睛。
“我不知道。”我搖搖頭,“我想繼續調查,但又不曉得所謂‘進一步進攻’是什麼。”
看目前的情況,明月應該是沒什麼大礙。
眼下的關鍵是,搞清楚對手的動向。
晚上的時候,春男提議開個小會。
一是研究接下來的行動。
二是研究我們要不要繼續拯救世界。畢竟大家都感覺這是一件螳臂當車的事。
老驢和明月一派,想要普度眾生。
我和春男一派,認為那是屬於政府和軍隊的工作。
明月想查清自己的身世。
老驢想先回去拯救九垚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