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春男道,“那裡貌似屬於陰之地。陰氣比較重。”
“沒事!”明月滿不在乎地說,“你們跟緊我就行了。我能量充足。”
“這次你也一起行動嗎?”我問春男。
春男沒有答話,看起來在思考著什麼。
明月在後面拍了拍春男的肩膀,“喂,問你呢,你要不要一起。”
思索良久,春男才下定決心。
“去!”他用力答道。
車內一片歡呼。
似乎有了個定心丸。
“如果我不去,我擔心你們全部死在那裡。”春男道。
也確實,一個幹翻無數驅魔師、陰陽師和道士的傢伙,就憑我們幾個,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敢直接去挑戰,也屬實不易。
“對了!”老驢忽然問道,“這家醫院,是不是精神病院?”
“不是。”春男道。
“那麼,有沒有進行過人體試驗之類的?”老驢怯怯地說。
“沒有。”春男淡淡地回答,“就是一所普通醫院。”
“不要自己嚇自己。”明月道,“裡面啥都沒有,就是有隻殺了百十人的惡魔。它藏在陰暗的角落裡,就等著你不小心,一把抓住你,把它身上的蟲子,從你的鼻子裡,耳朵裡,嘴裡,鑽進去,都鑽到你的肚子裡。就這樣,僅此而已。不用怕。”
老驢重重地嚥了下口水。
醫院離著市區不近,開車足足一個多小時才到。
七拐八拐,走過一片片丘陵地帶,直到廖無人煙,放眼望去,沒有一盞燈的時候,春男一腳剎車,
“到了。”
春男關了車燈,先前在車裡看了會手機,現在眼前一片漆黑。
“哪兒呢?”我問春男。
春男往下拿著東西,頭也不抬地說,“你左邊。”
我們齊齊望去,老驢開啟手電筒一照,
藍德醫院,刻著四個大字的牌子掛在牆上。
“我操!”老驢道,“竟然沒發現!這醫院怕不是鬧鬼!”
這醫院後靠著一座小小的山丘,前面是一片林子,只有一條小路透過。
平時若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