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行的一個土匪說:“郭爺,怎麼打?”
郭斧頭看也不看他,說:“往死裡打。”
那土匪不明所以,還是悻悻地走開了。
又是一個午後,郭斧頭站在烈日的陽光下,舉起一柄斧頭,大吼一聲:“給我打!”
……
劉同慶回到了商會,看到的只是一片狼藉。
顧潛,秦飛和嚴森這三個人,彷彿等了他很久了。
身邊的王七看見顧潛,笑了笑,走到他身邊。
“少爺,他給的錢多,一百兩銀子吶,您是瞭解我的…”
顧潛一擺手,王七就住嘴了。
劉同慶一副失了神的模樣,沒有去管躺在地上的長老,士兵。
他扶住桌子,有氣無力地滑落下去:“你們還想怎樣?我哥哥死了你們還想怎樣!”
嚴森心裡一動,他是怎麼知道劉會長已經死了的?
“到了郭斧頭那兒,給我吃我哥的心,我哥的肝…”
嚴森明白了,這成了個巧合了。
顧潛盯著劉同慶,等他的抽泣完畢,等他悲傷離去後起身。
他開口了:“我們要你,來做白衣軍的統領。”
劉同慶紅著眼睛冷哼一聲:“哈!統領!很簡單的嘛,統領而已!”
他走進三人,王七,秦飛,顧潛一一掠過,走到了嚴森面前。
“他們三人是外鄉人,你…嗯?”他的手指點在了嚴森的心口。
“當初你抱著女兒半死不活地來到這兒,是我哥收留了你,給你差事給你住處,用你的心想想,你就是這樣報答他的,好,好一個知恩圖報!”
他的手指戳著嚴森的心口,唾沫橫飛地吼著。
嚴森眼睛裡一層冷意,握住了劉同慶的手指,“沒錯,我確實對不起劉會長,但也就對不起他一人!他對我有恩,這個破爛商會,跟我有仇!”
“我和秦兄弟把他救回來,他已經被拷打得半死不活了,是我聽完了他的最後遺言,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吧。”
劉同慶依舊是紅著眼睛,正要進行下一階段的爭執,聽到這話,身子震了震。
顧潛眯起了眼睛:“劉同慶,你不會真的以為郭斧頭會跟你說真話吧,他只是想把你給殺了而已。”
秦飛也摻合道:“現在郭斧頭知道了劉同禧被救了出來,已經不會再假意客套談判了,咱們先別內訌,一致對外最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