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不好確定，不管是哪任，許可權肯定比如今只有1級的陳墨高。
所以陳墨也只是在腦海中稍微過了一遍，就把這個問題拋到腦後。
林小飛不願意就這樣徹底得罪酒樓背後人物，但陳墨不同，按照他的利益訴求，他巴不得林小飛進入上層人物這等位面重量級造物的視野，好完成他對基本盤的掌控佈局。
當陳墨意識到自己跟林小飛訴求衝突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暗中施加影響，加快蔓雲煙的擴散揮發。
反饋到芙蓉雅間當中，靠林小飛最近的那個褐色短衫的馬臉掌櫃舉著酒杯，迷糊地說了一聲：“嗯什麼氣味，這麼怪？”噗通一聲，就倒在桌子上，又順勢滑到地面上。再一看，臉色發青，嘴唇發紫，顯然是中了毒素，暴斃而亡。
還沒等侍女尖叫，酒樓掌櫃腳下一個踉蹌，跟著一頭栽在地上。
林小飛心中一驚，暗道：“這麼快？”但也只是驚詫出聲，並未懷疑到自家系統身上。
隨後，毒素徹底擴散開來，遍佈整個雅間空間，裡面不管是坐著的，站著的，吃著的，喝著的，有一個算一個，都倒在這種不知名的毒霧下。
陳九爺張張口，嗓子像是啞了，發不出聲音，再開口時聲音乾巴巴的。
他眼睛瞪大，用手指用力地指著林小飛：“你！你不是說不騙人的嗎！”
林小飛聽見這話，笑了。
陳九爺捂住口鼻，撞翻桌椅連連後退，但架不住毒霧源源不斷地透過他暴露在空氣中的面板，侵入他的心脾。
流過耳中的話語輕輕的，音色不改，但帶有以往從未有過的涼薄和嘲諷。
“你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天真？我說不騙你，就真不騙你了？”
憑自己本事騙的人，為什麼要道歉？
呸，美得你。
被陳墨使出手段護住的林小飛眼角眉梢盡是得意，他環視一圈，看著人一個個倒下，心頭毫無波動：“很好，我殺了這麼多人，別的不說，幫主肯定不會放過我。既然他肯定要對我動手，索性我就先下手為強！”
陳墨聽完，默默鼓掌。
很好，完美適應當前位面環境，比陳墨的預估好太多。
對此，陳墨，喜聞樂見。
現實世界。
陳墨在楊正則身上安排了一個小小的暗手，也就是楊正則心中那個誰都不能說的秘密。
除了一個關於次元門後世界的夢境之外，最重要的是，他還有一朵魂火。
或者說，進入次元門後世界，擊殺了世界產物的人往往會發現，他們能清楚地感受到心臟之中出現一朵鮮豔的火焰，如夢似幻。
在又一次擊殺了後世界當中的狼形造物，原本就覺得事情蹊蹺的王蒙，不意外地發現自己也有了一朵魂火。
當造物的靈魂從屍體上飄出的瞬間，王蒙清楚地“看”見，胸中的魂火透體而出，懵懂的靈魂下意識爆發出一陣詭異的吸力，將本該隨著時間飄散消失的靈魂捲進來，然後成為魂火的燃料，綻放出極致燦爛的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