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雷克的視角來看,這場戰鬥雖然剛剛持續了半分多鐘,但他們一行就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原因無他,他們此生都從未有過這樣噁心的戰鬥經歷。
不,他們絕不承認這種行為叫做戰鬥。
此刻的喜相逢正在地面上輕鬆的站著,身邊竟憑空漂浮著十數把彷彿掛在他身邊一樣的步槍,同時還有不停圍繞著他旋轉飛舞的數千張長方形小紙板。
這些掛在他身邊的步槍每一個都能夠對靠近他一定範圍的人自動瞄準並射擊,同時還具備多種多樣讓人頭疼不已的特殊子彈。
單說威力其實並不如何出色,全部的機甲都能夠輕易地憑藉防護無視這些子彈的傷害,但他們卻依然不得不專心應對。
因為這些特殊子彈附帶的全部都是會實際影響戰鬥的狀態,糾纏、失明、觸手、麻痺、禁空、緩慢、解除魔法、改變重力、大霧瀰漫等一個又一個噁心的效果雖說沒有直接傷害,卻會讓他們不得不迎接喜相逢傾瀉而來的攻擊。
每一秒,喜相逢身邊大量的紙板都會飛向空中,在他周圍一定範圍內用各種攻擊性法術進行各種接連不斷的壓制性炮擊。
每一秒,喜相逢身邊大量的紙板都會飛向空中,對一定範圍內的敵人用各種攻擊性法術不停的發射彈幕。
而一旦他們因為某種原因停滯了下來,這些攻擊就會自動的分出一部分重點向著他們開炮。
當他們衝過這一重又一重的火力突臉到喜相逢身邊後,終於能近身對他進行攻擊時,這廝竟然毫不猶豫的就直接傳送走了。而且每次傳送的距離還都和原地沒有太遠的距離,引誘著他們繼續突臉。
又一輪攻擊向他們襲來……
當他們遠距離的機甲用光炮進行密集轟擊時,喜相逢更是先知先覺的傳送離開,讓他們的遠端炮擊沒了半點意義。
當他們之中的施法者們使用法術對喜相逢大量施展法術時,喜相逢卻或揮動手中的樹枝改變地形讓大地直接將他與施法者之間用土牆擋住讓他們沒有施法所需要的視野,或用手觸碰紙板、操控紙板飛向施法者們用法術進行拆招、反制、解除,或直接藉此機會對施法者展開無縫彈幕攻擊。
喜相逢的戰鬥充滿了戰術性牽制、壓制性炮擊、眼花繚亂的彈幕、層出不窮的法術,完美多執行緒操作、大量的觸發性法術以及無縫彈幕……
這些歪畫風的噁心戰鬥方式都是什麼鬼!
他從哪來的這麼多魔力!
難道他在體記憶體了幾噸那種能恢復魔力的藍莓果凍?
這些也就算了畢竟技不如人甘拜下風,喜相逢在戰鬥的同時竟然還不斷的惡意嘲諷、欺騙、干擾訊號、打斷計劃、用直覺打擊別人心防,最氣人最過分的是這傢伙竟然還自帶……他還唱上了!
輕易穿透堅固機甲的強力次聲波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痛苦不堪,雷克有一萬個mmp要講,下次一定要給機甲加上沉默術的功能。
他能夠在四年左右將遊擊士協會發展壯大,多虧了協會中成員們的支援。這其中經歷過無數次戰鬥,有太多次戰鬥他們遇到了勢均力敵的敵人,也有太多次他們遇到了實力懸殊的敵人。但透過他的指揮以及協會成員們的默契配合,每一次都能有風無險的度過。
雷克很少直接下場戰鬥,他更的情況下是在旁觀者的位置上清醒的判斷形勢、分析大局、找出破綻,將協會成員們的戰力發揮到極限。
正是因為他這幾年來與協會成員們的默契配合與相互扶持讓他們之間相互充滿了信任,這些來自協會的核心成員才願意相信雷克對他們所說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