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離歌“嘖”了一聲,支起身體打量著小女人,半晌才道:“楚嫣然,朕怎麼突然發現你這麼粗俗啊?這些話都應該是朕說的,反倒從你嘴裡冒出來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臣妾粗俗也是跟皇上學的。”眼睛不經意間掃到那又漸昂起的東西,楚嫣然不由得嚥了咽口水,心中暗罵自己:“色女!”
楚離歌也暗罵自己:“怎麼那麼沒定力,不過是掃了眼她的全身,就又有了反應。”但隨即又安慰自己,這也怨不了他,楚嫣然生產後,又多了幾分風韻,玲瓏身材更加凸顯,他是個正常男人,當然會忍受不了誘惑。
楚離歌輕咳一聲,躺在旁邊,將錦被蓋在兩個人身上,道:“朕一向都是高雅之人,何來粗俗之事?”
楚嫣然斜眼看著他,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高雅?他什麼時候高雅過?
注意到她含著懷疑的目光,楚離歌顯得有些不耐,他伸出手用力掐了下她的臉,道:“你這是什麼眼神?敢懷疑朕?”
楚嫣然先是擰了擰眉頭,她怎麼覺得楚離歌又回到自己剛進宮不久的樣子?但立刻轉變表情,快速跑到男人懷裡,撒嬌道:“皇上欺負臣妾。”
溫香軟玉在懷,楚離歌的心也軟了下來,摟過女人的肩膀,道:“朕怎麼捨得欺負你?疼都疼不過來。”
楚嫣然輕輕咬著下唇,看著袒露在眼前的胸肌,手忍不住的撫摸上去,嘴上卻說著與此刻旖旎場面完全不同的話題,“聽聞現在皇后和莊太妃走的很近?”
楚離歌本來還想著親熱一番,不想她卻掃興的提到莊太妃,臉色瞬間一沉,語氣中帶著嘲諷意味,冷冷道:“一個想保住皇后之位,一個想登上太后之位,兩個不知滿足的女人湊在一起,簡直是狼狽為奸。”
“太后?莊太妃竟有這個心思!”楚嫣然先是一驚,這莊太妃,皇上恩准她入宮享福已經是仁至義盡,如今她竟起了貪念,想要謀求太后之位。
楚離歌闔上眼睛,緩緩道:“貪心不足蛇吞象。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出身,還想當太后?沈家若不是先帝在時多加照拂,哪有今日這鼎盛之象!”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沈家是莊太妃的孃家,莊太妃受寵後,孃家也得到先帝爺的提拔,不但賜府賜地,還給了官職。雖然在京城只是個小官,但作為皇上和軒王的母家,京城中人都給些情面。
“臣妾可聽說最近太妃倒是常常讓沈府的小姐進宮陪伴說話。”雖然楚嫣然在月中,但是又閒來無事,坐月子又不讓看書,所以平日裡兮若她們總會將些宮裡的事情說與她聽,也就全當是解悶。
“她打的什麼主意,朕一眼就看穿了,還用你提點朕?你以為朕是那麼飢不擇食的嗎?”楚離歌神色慢慢暗淡下來,輕聲說:“總之朕能給她的榮華都給她了,全當是酬謝她當年生育之恩了。若是她再貪心,就別怪朕不顧這份恩情了。”
楚嫣然小心的看了看男人的神色,輕聲道:“臣妾如今也做了母親,自是能體會身為人母的心得。天下哪有不愛孩子的母親,莊太妃或許當年也有她的不得已。皇上如今身為人父,自會體味到父母對子女的愛。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不管當年她到底為何那麼做,皇上都應該拋開心結。”
楚離歌聽聞凝視了楚嫣然片刻,才摩挲著她的臉,道:“別把人想的那麼好,她不是你。”
覆上他的手,楚嫣然慢慢笑開,挑起眉毛,道:“臣妾可不管她是否好,臣妾關心的是皇上。我要你拋開以前的一切,因為以後你有我,有我們的孩子。”
楚離歌輕輕笑出聲,將小女人揉在懷裡,如沁人心魄的暖流柔柔輸進心臟,幸福的滋味化作絲絲雨露充斥滿全身,半晌方道:“永遠在朕身邊,不許離開朕一步,朕願意為你拋開以前所有的一切,只為能永遠擁有你。”
“臣妾才不會離開皇上,難道臣妾會那麼傻給別的女人機會?臣妾要霸佔你一輩子,不,下輩子,下下輩子,直到二十一世紀。”
“二十一世紀?那是什麼?”楚離歌疑惑的問道,“又說怪話!”
楚嫣然吐了吐舌頭,“二十一世紀應該就是幾千年以後,不但有二十一世紀,還有二十二世紀,二十三世紀。反正就是生生世世嘛!”
“原來你想和朕在一起幾千年啊!看來你倒是真的很愛朕啊!不過朕願意直到你所說的二十一世紀都這麼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