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綜合衡量了劉封、劉禪的能力和實力後,陳祇毫不猶豫的選擇拋棄劉禪,投靠劉封。
這樣的行徑雖然令人不齒。
但在陳祇心裡,也早有算計,劉封、劉禪都姓劉,又都是劉備的兒子,他這是良臣擇主而侍,並不算什麼背信棄義。
在長江江面上,劉封的中軍樓船逆江而上。
“阿斗,終於也不甘寂寞了嗎?”難得又聽到劉禪的訊息,劉封先是一愣,隨後心中釋然起來。
歷史上,劉禪是蜀漢的亡國之君。
但從他被擄到洛陽,又心甘情願的當安樂公,又說出“此間樂、不思蜀”的名言,這人絕不可能是一個傻子。
襄陽。
劉封從江東剛剛趕回,夏侯涓和糜貞已經等在那裡,兩人神情皆有些氣忿,尤其是夏侯涓,對自己沉迷於男女之事,而忽視了監督劉禪很是自責。
“元通,陛下在成都又不安份了,這是妾身監管不力的錯。”夏侯涓紅著眼睛,向劉封盈盈一揖。
糜貞坐鎮荊州。
甄宓、郭芙坐鎮長安。
夏侯涓留守成都。
這是劉封一早就安排好的佈局,夏侯涓這一次因張包之事來到襄陽,成都沒有合適的人主持,才讓劉禪有了發聲的機會。
劉封扶起夏侯氏,握了握其冰涼的纖手,安慰道:“不礙事,阿斗要想往長安,對大漢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
劉禪如果一直在成都,益州支援和同情劉禪的人,不在少數。
有這些人在,劉禪做什麼事情,都有人為他的行為辯解,劉封要想尋他不是,也無法一擊中的。
要是到了長安,關中的官員、將領,大多是跟隨劉封征戰的進取之士,在劉封、劉禪兩個主公的選擇上,肯定會選前者。
這樣一來,劉禪即便到了長安,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夏侯涓睜著淚汪汪的眼眸,泣聲問道:“元通,你莫要安慰我了,要不是我沉迷於兒女私情,想著定國這個不爭氣的小子的事情,陛下他也不會有機會聯絡朝臣。”
夏侯涓哭得雨帶梨花,畫得精緻的描眉也花了。
糜貞在旁看不過去,上前將夏侯涓扶住,寬言相勸起來,相比對劉封不是很瞭解的夏侯涓,糜貞在看到劉封神情平澹、從容不迫之後,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世上的事情,能難倒劉封的不多。
劉禪移駕這件事,雖然頗難處理,但她相信劉封能夠處理好。
“好了,你們兩個不用擔心,我接下來就回轉長安,去會一會阿斗,看看他有什麼本事,能鼓惑朝中大臣,你們且在荊州,等著好訊息。”
劉封安慰了一句,將神情惶急、心緒不穩定的夏侯涓送回房內,然後回到糜貞的住處。
“元通,阿斗再怎麼不是,都是先帝的骨血,你.....。”糜貞猶豫了下,走近劉封的跟前,輕聲勸解道。
劉封點了點頭,道:“貞姐,你放心,我會慎重行事,不會寒了大漢將士的心,阿斗要是真做出什麼不利於大漢的事情,我也會昭告天下,明示處置。”
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