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蛋疼的是,君士坦丁十一世和托馬斯·巴列奧略兩個人終於還是分道揚鑣。
人們常說,不患寡而患不均,這完美的體現在了君士坦丁十一世和托馬斯之間。當勝利之後,被人們稱頌的是君士坦丁十一世,是朱斯提尼亞尼,從中排程的托馬斯卻被冠上了委曲求全者的稱號。
接下來,在德米圖斯死去之後,羅馬帝國的直系繼承顯然就冠在了托馬斯身上。
那麼,這就又回到了巴列奧略王朝的制度。
皇子們分別治理除了君士坦丁堡之外的海外領土。
所以,現在所剩的唯一海外領土就是達達尼爾海峽外的利姆諾斯島和格克切島。那兩座不算小的島嶼其中一座的格克切島已經分給了朱斯提尼亞尼。所以只剩下了利姆諾斯島給托馬斯。
可分出了摩里亞公國的托馬斯如何能接受這樣的條件?
他要求把上色雷斯,也就是奧斯曼土耳其交還給羅馬的土地交給他治理。理由也很簡單,他需要一塊海外領土。
現在除了君士坦丁堡,全都是海外領土。
這也讓這對原親密無間的好兄弟之間產生了裂痕。經過長期的宮廷鬥爭,雙方終於在元氣大傷之後重新分割。
上色雷斯再分出色雷斯西亞,這個更靠北的一塊兒領土交給托馬斯,而君士坦丁十一世終於在最後......失去了唯一體貼的人。
君士坦丁堡的日子當然是過得很沒意思的。
大年初五,在君士坦丁廣場上,在君士坦丁記功柱之下,漢人們舞著獅子盡情宣洩自己的高興。索菲亞港口三個月經手了超過十萬海佩倫的商品,在君士坦丁堡已經形成了一股風尚。而王昌也就很快踏入了君士坦丁堡社會的高層。
但是對於這個腐朽的城市,王昌從內心裡嗤之以鼻。
看哪,這是他們銘記祖先功勞的廣場和柱子,他們就這樣租給了外人。而這還算好的,再往西的狄奧多西廣場和狄奧多西凱旋門已經荒無人煙。
不少希臘人也來參加了漢人們的慶典。這對於征服者和被征服者來說,殊為諷刺。
不管怎麼樣,王昌自認是征服者的。
......
一月,賽理斯人的船隊再度起航。擁有黑海最強艦船力量的賽理斯人在整個黑海已經家喻戶曉。在坎達爾蘇丹國(今土耳其錫諾普以及周圍的地區)和特拉布宗帝國(今土耳其特拉布宗及周邊)的兩座大城已經建立了賽理斯人的商棧。另外喬治亞王國的阿布哈茲和伊梅列季兩個地區修剪起了商棧。
於是新年第一次首航,陳甲要親自帶隊。
從赤京出發,在亞速海轉了一圈,帶上定邊的毛皮、綠原的毛料、連通港的糧食、赤州的鹽鐵布,船隊匆匆南下。
來到阿布哈茲。
阿布哈茲人和喬治亞人並不是一條心。當然了,高加索的民族問題陳甲從來就沒有弄清楚過。阿蘭人?奧塞梯人?這都是什麼和什麼?
單單喬治亞一個國家,就有四五個分裂的趨勢。阿布哈茲人只不過是這個問題的一個線頭而已。
在這裡販賣了大量的鹽鐵,換來優質的葡萄、羊皮和其他山區特產,船隊來到伊梅列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