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那麼關心我。”
“看你那天挺不正常的。”
這點似乎顧婭也看出來了,我有點奇怪,我表現得有那麼明顯麼,不過同桌那麼近的距離,我的一言一行有點異樣對方能察覺出也有可能,可是班裡許姍離我還是比較遠的,況且那個下午我們也並沒有搭話。
“沒啥事!”匆匆一句我就這麼敷衍過顧婭了。
“沒有啊!哪有的事,我那天挺正常的啊。”
“正常人怎麼可能剛回學校,在地理課上對著一本物理書發了二十多分鐘呆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拿錯書了。”
“我靠!”
我不免發出了震驚,不僅是對於那天二十多分鐘用錯書被人發現感到十分尷尬,更是佩服為何許姍能發現這種細節。
而且,她戴著眼鏡,視力居然能看到這麼遠的我的桌子上的東西。
“咋了。”
“你戴著眼鏡,眼神還這麼好使?”
“大哥,我是近視又不是瞎了。”隨後,她又發道,“所以啊!喬梓然,到底遇上什麼麻煩了。”
“沒什麼,煩心事人人都有,我也沒那麼嬌生慣養,一點點小事就要無病**。”
“看來是什麼都不打算說嘍!”見我沒有回答,她隨即說道,“罷了,本小姐也並沒有什麼功夫關心別人。”
“不過……”對方突然這麼說道,“那身上的水不是因為你摔了一跤吧。”
我還是什麼都沒有回。
我並不知道該回什麼,我其實也並不希望那件事會被發現,很好奇許姍是猜的還是怎麼了解到的,但我不好直接問,直接問就代表承認了此事。
“說句話啊!人呢!”
“啊!在吃車厘子。”
她發了句:“哼!”留下了一個生氣的表情包,又跟了句“下了!”頭像隨即暗了下去。
隨即我也下線,忙自己的事去了。
第二天,我吃完了母親留的晚飯,換了身衣服,出門向東體走去。
東體,顧名思義就是這裡附近名為東方人民體育公園的運動場,裡面有兩個全場籃球場。
以前是路過東體過的,這裡打球的人還是蠻多的。
而且,這地方打球的人種類也很多,上到穿西裝打領帶的斯文上班族,下到露著臂膀,滿身紋身的社會青年。
我其實是第一次來東體打球,以往都不過是在自己小區樓下那個籃球場自己隨便玩玩。
所以並不是很適應東體這種氛圍,換句話說,對於這裡,我還是個小菜。
面對這麼多人的球場,不免有些露怯,但好在很快我就找到了城斯楠和範蘇兩人。
兩人似乎下午開始就在東體打球了,一直打到傍晚這會兒。
對方似乎正好隊裡走了一個人,所以就讓我頂上了。
連著打了三把,輸了三把,輸了就下,下了又上,上了又輸。
“不行,對面籃板太多了,三個隊都不好打。”
“對啊!我們這三個外線球員,打個毛線球啊!”
“那你怎麼不去內線?”
“哈?那內線你去擠擠,也不掂量著自己幾斤幾兩,剛一場也沒見你進幾個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