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身形和外貌等都可以看出,此人對於嚴文商而言,應該是陌生的。
“閣下是?”嚴文商充滿了好奇,警惕的問詢道。
黑衣人就挺拔站在嚴文商的對面,眸底盡是戾氣:“你就是嚴文商啊。”
“正是在下,你有何事?為何綁架一個女人家?”嚴文商好奇聞著。
黑衣人蔑視的冷笑起來:“為什麼綁架一個女人,那自然不是女人的錯,而是這個女人跟了不該跟的人。”
嚴文商一聽這話,便知道此事非同尋常,或許他在出發之前所想到的一切都得到了驗證。
“所以,你們綁架紅燭,是衝著我來的?”嚴文商眼底逐漸騰昇起了殺意。
“對,就是衝著你來的,嚴文商,你的主子讓我告訴你,好好辦事兒,不要隨便兒女情長,不然萬一因為女人影響了前程,他也保不了你。”黑衣人繼續說著。
自然,這個黑衣人便是陳澄。
而陳澄所說的這些話,也都是葉宛月讓他說的。
嚴文商聽著面前黑衣人的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嚴大人,我剛剛的話想必說的已經非常清楚了,您自然是明白我說什麼的。”陳澄故作淡定。
嚴文商的內心有了些許的動搖,他冷著眼眸看向陳澄:“這位先生您認錯人了吧,嚴某向來光明磊落一個人,哪裡來的主子呢?”
黑衣人厲聲打斷了他,威脅著:
“別廢話,你主子的意思,讓你親手殺了這個婦人,以證忠誠,當然如果你不肯下手,那便由我來殺,不過後續你的路會有多艱難,你自己心裡有數。”
“你說什麼?”嚴文商怒了。
“殺了她。”陳澄冰冷的口吻,繼續道。
“休想!”嚴文商眼眸越發寒厲。
“好,那我這就回去回稟,說你嚴文商的眼裡,更重紅顏。”陳澄欲要轉身走。
嚴文商的內心宛若經歷了痛苦的掙扎糾結,他朝著陳澄的背影喊道:“慢著。”
陳澄頓住腳步,沒有回頭。
嚴文商朝著陳澄的背影大喊:“你既然說我是有主子的,那就好好說說看,我的主子到底是誰?”
他還是不信,自己的事情會真的暴露,會真的被人知曉端倪。
所以嚴文商到現在還是覺得,這是有人在試探他。
就好像選擇今日綁架紅燭,也是對他的試探。
而那個試探嚴文商的人,嚴文商的內心深處也是有答案的。
葉宛月。
必然是葉宛月。
所以,即便嚴文商此刻是覺得有些驚恐的,但還在強裝鎮定,他要賭一把。
為了自己的前程,為了那萬丈光芒的未來,賭一把。
陳澄意料之中,他無所謂的冷笑:“既然嚴大人不相信我,那便是不相信咱們的主子,如此優柔寡斷的人,不配將來為主子效力,至於這個女人,你捨不得殺,我來殺!”
話音落下,陳澄拔劍便朝著紅燭的襲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