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宛月的內心深處不由得喃喃著這個名字。
“你也姓葉?”她並不知道夜天灝的ye,到底是哪個。
夜天灝解釋:“夜晚的夜。”
“哦,同音字。”葉宛月點點頭。
“那你……你是東武人?”葉宛月繼續問。
夜天灝緊鎖眉頭,不知道葉宛月的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
但他還是做出了回答:“暫住。”
又是冰冰冷冷的兩個字。
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葉宛月的內心卻因為這兩個字,更加好奇起來:“暫住?暫住多久了?是不是非常久?”
如若當年的那個男人是夜天灝的話,那便證明著,至少在三年之前,這個男人便在東武了。
三年多的時間,這個暫住,的確很久了。
夜天灝沒想到葉宛月會揪著自己在這裡住了多久這個問題問個不停。
夜天灝甚至在懷疑這個女人是否別有用心。
是否瞭解到了他是天郡的少主。
如此想著,夜天灝的眼底閃現過一抹陰鷙。
這個女人,到底想什麼?
“夜天灝,你說話啊,你到底在東武暫住了多久?”葉宛月遲遲等不到答案,不由得再次問詢。
她心急了,真的心急了。
她的心都恨不得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沒有別的目的,就是想問問,當年的那晚,那個男子,到底是不是他?
但夜天灝卻陰黑了臉色,他如冰霜般的眸子頓時透著寒光,那凌厲的寒光恨不得要將葉宛月直接看穿。
夜天灝冰冷的眸色直勾勾的盯著葉宛月,厲聲質問道:“這跟你有關係?”
“我……”
葉宛月到了嘴邊的話,就這樣被噎住。
葉宛月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也不知道應不應該繼續說。
反正就是在這一瞬間,葉宛月原本火熱的情緒,被澆灌下去。
夜天灝的眸色依舊透著寒光,他朝著葉宛月步步逼近。
葉宛月下意識的後退幾步。
夜天灝卻並沒有因為葉宛月的後退而收斂,反倒是更加得寸進尺的往前逼近。
如此近的距離,葉宛月再次察覺到了夜天灝的呼吸和心跳。
空氣似乎都在這一瞬之間變得與之前不同,帶著曖昧的氤氳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