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無奈,只得又去找了孔氏。
“母親,你真的不要再責怪湛墨了,這件事其實都怪我二哥的。”
孔氏笑著搖搖頭,道:“夏兒,你可別心疼湛墨,他這個人的脾氣是屬驢的,就是倔得很!明明知道鍾鴻禮是你二哥,還倔著不肯叫,這算什麼?”
“夏兒,你別擔心,晾著他一會兒,母親有數的哈。”
看著孔氏的笑臉,江夏很是無語。
再看角落裡,明明同病相憐卻格外生分的兩人。
江夏嘆口氣。
算了,蒙氏和孔氏二人都預設了的,自己擔心什麼呢?
此時,角落裡,湛墨和鍾鴻鳴兩人,一言不發。
氣氛十分的尷尬。
半晌,鍾鴻禮這個話癆還是先忍不住了,乾巴巴道:“喂……”
“我說,你還是挺用心的,我小妹很開心。”
湛墨聞言,有些得意的揚眉,“那肯定是,對待自己的娘子不用心,還能對什麼用心呢?”
鍾鴻禮聽著湛墨的話,哼了一聲。
雖然沒有回答,可是也是一種默默地贊成。
與此同時,京城的一處宅邸內。
聽著簾子外的人的稟報,坐在小榻上的女人,倏然攥緊了旁邊的靠枕邊角。
“你說……湛墨為了她做了如此多?”
簾子外,黑衣人有些戰戰兢兢的點點頭。
“簡直荒謬!”
一個茶杯應聲摔碎。
身著錦衣華服的女子臉上帶著猙獰的表情。
過分蒼白的臉上,連唇色都虛白的可怕。
可偏生如此病態的一張臉上,此刻卻是暴戾滿布。
黑衣人不敢吭聲,急忙跪在了地上。
那女人急速的呼吸著,好半晌,才平靜了下來。
她緩緩地撩開了簾子,看向外面。
“沒想到,湛墨居然肯為了一個平凡之軀,墮落成如此樣子!”
:無獎競猜,這個女人是誰?提示,前面劇情出現過一次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