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墨聞言,卻忍不住笑了,“孩子都四個了,還男女授受不親,你說這話,不覺得奇怪嗎?”
江夏呆呆的看著湛墨,看到他嘴角揚起的笑容,雙眸明亮如星。
這丫的,就帥的有些離譜了!
江夏無奈,也不想跟湛墨解釋自己不是和他生娃的那個江夏,便伸手摸了摸脖子,“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記得自己的脖子出血了,會不會傷到動脈,這古代哪有止血的東西,也沒有輸血的啊,自己會不會流血而死……
湛墨收起了金瘡藥,然後道:“放心吧,死不了,只是擦破了一點皮而已。”
江夏委屈的很,“那會不會留下疤痕啊!”
她不想留疤,若是在脖子上有一道傷疤,以後自己都只能戴圍巾了。
湛墨看著她著急的樣子,倒是覺得有些想笑了,“你這女人,還這麼在乎外表?”
廢話!有女人不愛美的嗎?
江夏難受的很,覺得自己受驚過度了,整個人都發抖的厲害。
她伸手緊緊的攥著湛墨的手臂,道:“那個……我後悔了,你能不能把玉佩還給我……”
湛墨聞言,一愣,有些不解的看著江夏,“什麼意思?”
江夏可憐巴巴,“本來想著還給你,是因為你在邊界鎮守,肯定更危險,所以想留在你身上保護你的安全,可是現在看起來,我好像更慘,更需要保護……”
江夏說著話,瑟瑟發抖。
實在是驚嚇過度了。
一個二十一世紀的良好青年,一直過著普通平凡的生活,第一次被人威脅到生命,還差點嗝屁了,這換誰誰能受得了!
湛墨聽著江夏的話,卻好像是忽然恍然大悟一樣。
原來那天晚上她還給自己玉佩,不是要還給自己定情信物,想和自己斷絕關係。
而是因為……曾經自己把玉佩給她的時候,說過玉佩是自己從小的貼身之物,可以保護她。
她只是擔心自己的安危,才會把玉佩給自己。
湛墨的心裡,一瞬間柔軟了。
那自己居然還責怪了她這麼久,回去練習著寫了那麼多的和離書……
真是不該啊!
此刻,湛墨的心裡有後悔,也有憐惜,更多的,卻是滿滿的想要表達出口的愛意。
“你……”
湛墨低頭,剛想說話,卻見江夏又暈了過去。
湛墨伸手試了試江夏的鼻息,平穩均勻,應該是沒事了。
湛墨想了想,晚上帶她回軍營,應該是不妥的,還是送她回家吧。
想到這,湛墨便跨上了馬兒,帶著江夏朝著青山村去了。
這邊,阿月帶著四個孩子回了青山村的家裡,馬車停在門口拴好,四個孩子就慌忙的進了屋子去找尋銀票。
江夏從未對四個孩子隱瞞放銀票的地方,四個孩子找到了之後,也顧不得數錢,帶著銀票就要衝出去。
阿月攔在了門口,“你們不能去!”
江向北眼睛冷冷的看著阿月,“你讓開!”
阿月心裡很是糾結,“奴婢知道少爺們是想去救主子,可是主子最後的話少爺們應該也知道,主子不希望你們再去冒險!”
“那也不行!我必須去!”江易南說著話,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