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一招十分震撼,其他黑甲兵也有些聞風喪膽,紛紛向後退去,我得以順利來到四人面前。
解開捆住他們的繩索,關張趙三人立時摔倒在地,失去意識,口吐鮮血不止,巴全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已然失去了右臂。
“大帥!”巴全眼裡含著淚說到。
“兄弟,受苦了!”我也忍著淚說到。
“您快走吧大帥,要是您也死了,這酆都就沒救了啊!”巴全說到。
“別說了巴全,我先幫你治療。”說完,我立即封住了巴全的經脈,防止他因失血過多而死亡。
與此同時,鬼王在高臺上說到:“東魔君!你在幹什麼!還不殺了吳明!”
“閉嘴!吳明的名聲太大了,只有正面殺死他,才能成就我東魔君的盛名!”東魔君揮舞著鋼鐮說到。
“放肆!你不過是我的一員鬼將罷了,豈能如此對我說話!”鬼王聲嘶力竭地說到。
“哦?你說的對,過去我確實只是你麾下一員鬼將罷了,不過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我感覺我體內有使不完的力氣,有發洩不完的怒火,有燃燒不盡的怨氣,你最好不要惹我。”東魔君沉聲說到。
“東魔君!你想叛主嗎!”鬼王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很明顯,先前東魔君展現出的實力,恐怕已經不是鬼王能想象的了。
“叛主?主?哈哈哈,我們兄弟四人與屍鬼一起被封印時,敢問你在哪裡啊。”東魔君說到。
與此同時,與先前一樣,這把鋼鐮又一次自行飛出,這一次它朝著關張趙三人飛來。
我心知這是要吸收三人的靈氣和道脈之力,趕緊打出道脈之槍,並且對麒麟說到:“麒麟!燒它!”
“是!”麒麟說完,迅速以周身火焰包裹住了鋼鐮,作為配合,我也發動法眼,將地獄之火注入麒麟之火中,一起燃燒鋼鐮。
在我的道脈之槍和兩種烈火的威逼之下,鋼鐮一擊未成,只能先行回到了東魔君手中,由此,關張趙三人的靈氣和道脈暫時被保住了。
“吳明,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啊,痛快!”東魔君說到。
“東魔君!你不要得意忘形!這陰司之內現在可是我說了算!”說完,鬼王一聲令下,指揮左右親兵和一眾黑甲兵將東魔君包圍起來。
“找死!”說完,東魔君揮舞鋼鐮,立時衝殺進了黑甲兵陣中。
東魔君所到之處,只能看到一個紅色的影子和揮舞似龍的鋼鐮,幾乎看不清他的出招方式,只能從飛起的黑甲兵來推測東魔君的攻擊位置。
東魔君猶如一支鋒利的弓矢一般,衝進黑甲兵的陣中,只大約十秒鐘,便將一路黑甲兵殺的片甲不留。
“夠了!”鬼王怒喝一聲。
東魔君抬起下巴,舞動鋼鐮,扛在自己的肩膀上,說到:“受不了了?”
兩人雖然開始了對峙,但是鋼鐮並沒有閒著,剛剛十幾秒內,東魔君儼然就擊殺了數百名黑甲兵,這一下鋼鐮又得到了巨大的補充。
“該讓你看看誰才是酆都之主了!”說完,鬼王披掛上陣,所穿戰甲乃是我的大秦將甲,同時從身後抽出了陰陽神相槍,猛一看去,還真跟我有幾分相似。
“大帥!”巴全看到這身裝扮,立刻激動起來。
“噓!”我心知巴全的意思,但是此時正好坐山觀虎鬥,何樂而不為呢?
“又是吳明的甲冑和兵器啊,鬼王,你怎麼這麼沒出息啊,怪不得大帝瞧不上你呢!”東魔君揶揄到。
“找死!”說完,鬼王挺槍躍進,用力向前一揮,打出幾道黑色的閃光。
我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招數,但是應該是鬼王的必殺技了,但是鬼王並未發動任何道法,而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眼見這幾道閃光就要打到東魔君,誰知東魔君忽然嘴角一撇,面露不屑之色,隨即揮舞鋼鐮,竟然將這些閃光打向了其他地方,猶如打棒球一般!
片刻後,這些閃光撞到了周圍的屋頂之上,只一瞬間,整座房屋便轟然倒塌。
“鬼王啊鬼王,這陰陽神相槍本是神兵,奈何他們不認你做主人啊,你這鬼魔斬雖然厲害,卻不是酆都屍鬼的對手啊。”東魔君揶揄到。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那些閃光只是鬼王自身的道法,並沒有結合陰陽神相槍的威力,否則東魔君斷無如此輕鬆的處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