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街調戲良家婦女會怎麼樣,你知道嗎?”夏梓曦與葉凌軒低語幾句,葉凌軒告訴了她外面的日頭,夏梓曦也不想把浪費在這種事情上,她必須速戰速決。
“你想說什麼?”
“光天化日下,當中調戲良家婦女,輕則杖刑。重則處以絞刑,也就是死刑。”夏梓曦雙眸低垂,眸中的神情轉瞬即逝的變換著,當再次抬起那雙明眸時,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眯了眯好看的眼睛。“我如果說你調戲的不是普通人,而是朝臣的官眷的話,可有想過後果?”
“朝臣家的官眷,天下之大那麼多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你又算什麼東西?我告訴你,老子不怕你,我家有錢,還會有我擺不平的事;倒是你們這些人,尤其是你這個死丫頭,你就等著吧!”趙書墨似乎是想不到什麼好的對策了,開始了最低階的語言上的威脅。
“哦~~~~再加上威脅恐嚇,不過趙大公子,你真的不好奇你得罪的到底是何人?你無知莽撞,可要顧及王大人啊!雖說與令尊有故交,卻也是泛泛之交;應該犯不上為了你得罪他不該得罪也不願得罪的人,王大人,您說是嗎?”
“呵呵呵·······”王富貴有些尷尬的苦笑著,用羅帕擦拭著額頭的冷汗,聽到夏梓曦口中提到的朝臣家眷,再加上自己的師爺稱呼她為‘夏二小姐’,心裡有些咯噔了一下。“小姐說笑了,不知小姐身邊兩位公子怎麼稱呼?”
“這位是小女子的舅舅,姓聶,名喚聶寒風,是聶老將軍最小的兒子。而這位便是連官家出面都不一定給面子的桃花谷的少谷主葉凌軒。”
“聶少將軍?葉神醫!”王富貴從太師椅上站起,來到幾人面前。
“放屁!大人,您別聽這丫頭吹牛瞎胡說,同姓那麼多,她怎麼可能會是,再說了,哪個大戶人家的閨閣之女不是乘坐轎攆,丫鬟和隨從在身邊伺候著,哪像他們幾個,孤男寡女那般親密。”
“放肆!”聶寒風真的是夏梓曦安撫下,一忍再忍,此刻他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無知小人,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清楚此物。”
“趙公子,想來你也是讀過書的,應該看的明白這上面是什麼意思。”夏梓曦怒而不顯,反而很是平靜的指了指聶寒風拿在手裡的東西。
“這,這,這不可能!”聶寒風手裡拿著的是一塊成色上好的玉佩,正面刻上一個聶字,邊角雕刻著漂亮的竹子圖案,上端繫著一節素色的繩子,下端掛著同顏色的穗子。
“姓氏一樣很正常,可同一塊成色的玉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的。”夏梓曦也亮出屬於自己的那塊玉,同樣上面雕刻著一個聶字,唯一不同之處便是夏梓曦那塊玉佩上,在聶字的邊角處雕刻著的是朵朵梅花。“王大人啊~~~想來您應該見過吧!”
“下官愚鈍,不曾見過。”
“哼~~你當然沒有見過。”從外面走進來一人身長五尺多高,身上穿著的護身鎧甲還沒有來得及脫下,風塵僕僕的快步走了進來。“因為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王富貴,王大人。”
“二舅舅,你怎麼來了?”夏梓曦看到來人,雙眸閃爍著光亮,三步並兩步的來到聶寒江身邊。
“二哥,你怎麼來了?看樣子是剛巡查完,鎧甲還沒有換下來?”
“你還說呢,帶著曦兒出來這麼久,爹和娘擔心出了什麼事,我剛剛巡查完,便催促我出來尋你們,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
“二哥,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他不是王大人?!”
“因為曾經有一次宴席上,我有幸參加,見過那位王大人。”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五年前。”
“也就是說二舅舅你五年前去到的宴席,在那兒見到的王富貴,與眼前的這位王大人似乎有些不同。”
“聽到了,所以你到底是什麼人?真正的王富貴呢?”
“這,這,你又是何人?”
“下官,下官,一定是閣下記錯了,下官並未去過什麼宴席,另外,閣下是哪位?”這個‘王富貴’眼神飄忽不定,表示不認識聶寒江。
“王大人,我想你剛剛應該也聽到了我怎麼稱呼他的,光天化日之下,我想沒有哪個膽大的會假冒並且穿成這樣吧!”
“既然你們都覺得我不是王大人,那麼真正的王大人在哪裡?”
‘叮噹’聶寒江也沒有多說,直接扔出一個物件,那個東西表面還帶著些許泥土,透過淺薄的泥土還是大概看出物件輪廓。
“這是······官印?”
“是啊,是個官印吶!王大人不會不知道吧?只是不知道王大人您的官印在哪裡?現在可否方便拿出來一觀?”葉凌軒似乎料到這個‘王富貴’一定拿不出,看著他的表情很是微妙。
“這個········我的·····官印······當然被本官放在······放在了·····被本官好好保管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