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你···”聶寒風準備發怒,被夏梓曦攔住了。
“王大人,可否允許小女子向這位趙公子提幾個問題?”
“這個·····”這個趙書墨只是個富家的紈絝子弟,父親也只是個小小的通判,而這個王富貴卻似乎有所顧忌。
“只是問幾個問題而已,難道這也不可以嗎?還是說趙公子害怕被我問出什麼嗎?”
“我怕什麼,我才是受到傷害的,你要問什麼就問,我問心無愧的。”趙書墨嘴裡說著自己問心無愧,可他額頭滲出的汗水和他那飄忽不定的眼神出賣了他。
“趙公子,你說你被我們打傷?具體是誰打傷你的?是我一個人還是所有人打傷的?打傷你的時候是赤手空拳還是手持利器呢?”
“你別想逃脫的掉,就是你!”趙書墨似乎想要‘咬死’夏梓曦,死死地盯著她。
“我嗎?”夏梓曦忍住沒有笑出來,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裡得罪了這個紈絝,讓他會有種能力,能把他打得鼻青臉腫的錯覺。“那麼請問趙公子,小女子是因何種緣故,如何對你動的手?”
“就是方才在下與你言語不合,打算藉機報復在下。”
“哦~~~~藉機報復你?那我是用什麼方法報復你呢?用的哪隻手?”
“額······”趙書墨被一問,瞬間有些懵,他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柔弱,不堪一擊的小姑娘竟會這樣發問。“你,你,當然是對我拳腳相加,否則身上和臉上哪兒來的這麼多的傷!”
“哦~~~是嗎?這麼說我是僅憑一人之力,赤手空拳的將你重傷成這般?你確定只有我一人,沒有其他旁人嗎?”
“我確定,你休想否認這些,你看,你看,大人,您看,您要為小人做主!”
“大人,小女子有一事相求,可否請仵作或是此地有名望的大夫前來為這位趙公子驗個傷?”
“驗傷?這個,這個,這個,會不會有些小題大做了些?”這個王富貴顯然不願意做這些,他只想能糊弄過去就糊弄過去,能不管就不管,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睜一隻閉一隻。
“怎麼,如此簡單的請求,難道大人很難答應?還是說府衙上沒有仵作,沒關係,可以去醫館請當地有名望的大夫;銀錢不用擔心,我們可以自行負責。”
“那好辦,那好辦,那個,那個,你·····”他隨手指一衙役,讓他去請有名的大夫。
“大人,在大夫來之前,再說點別的吧!”
“你想說什麼?”趙書墨警惕的看著夏梓曦。
“大人還沒說什麼,你害怕什麼?再說了誰告訴你我一定是有話要問你呢?還是說你對剛剛所說的心虛了?”
“我是受害的,被打的,我害怕什麼!”
“王大人,您似乎和這位趙公子的父親很相熟啊!他的父親是個通判,您是比他高好多的,平時做事完全不會有任何交集,難道說你們家族有世交?”
“我們兩家並無任何世交,難道就不能有所來往麼?”
“小女子只是好奇兩位大人是怎麼認識的,似乎關係不錯!趙書墨,你說我打你,赤手空拳的打你,只有我一個人,對麼?”夏梓曦話鋒隨即一轉。
“·····額····對呀!”
“那麼他們可有對你動手?”夏梓曦隨手指了指身後的葉凌軒幾人。
“有啊!他們一人抓住我一個胳膊,使我無法動彈。”趙書墨眼珠骨碌一轉,心想著;‘拉一個是拉,拉兩個也是拉。’他打算除了夏梓曦,還把葉凌軒和聶寒風他們一併拉下水。
“師爺,您是否在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把我們所有的話都有記錄下來了?”
“夏二小姐,在下將在座的每一位都一字不落的清清楚楚的記錄下來了,二小姐是否要現在翻閱?”坐在王富貴大人旁邊中年男子,下巴留著短短的鬍子,他似乎認識夏梓曦,不但準確無誤的脫口而出說出姓氏,還說出了她是家中的二小姐。
“稍後吧,你認識我?”
“二小姐的盛名,小人早有耳聞,今日有幸得以一見。”
“你耳聞過?你家大人卻不知道!這就很奇怪了。”
不一會兒,那位出去的衙役帶著一名大夫走進了衙門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