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啦,沈家的當家人你以為隨隨便便說當就能當的。其中就包含了沈家那些老一輩的人,雖然都姓沈,但是沈與沈之間,也是有區別的。那些沈氏長老一直不服氣被沈姐姐外祖母壓制著,明面上雖是都聽從沈姐姐外祖母的命令,暗地裡卻在沈姐姐外祖母身邊不斷地安插人手,打聽沈姐姐外祖母每日的動向,每一個命令的指向。”
“所以每個人都在爭這個當家人的權利對麼?那麼沈姑娘的母親和她的姨母都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就在沈姐姐外祖母病重,神志不清的時候,偽造了遺書,用印泥在沈姐姐外祖母手指上摁下,再在紙上留下指印。”
“單憑一枚指印,也並不能說明什麼,也不能證明一切啊!”
“沈姐姐外祖母拇指手指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疤,所有沈氏家族中的人都清楚這一點,這一點短時間內是無法模仿。”
“可是那封遺書上是否有沈姑娘外祖母的筆跡?”
“不曾有。”
“未曾有這些,那,那些家中長輩都沒有提出質疑麼?”
“怎麼會沒有質疑呢!死無對證,再加上她手中持有當家人才會有的印章,再有質疑有什麼用呢?”
“可是······”
“不過就算是沈姐姐姨母做了當家人,那麼多年,一直都是沈姐姐和沈姐姐的母親,她們兩人操持著整個沈氏大家裡裡外外一切;所以她的姨母做了當家人,那些人都聽從沈姐姐母親命令做事。對於沈姐姐姨母的各種無禮且可笑的要求,甚至說是命令,都視若無睹。不過這一現象讓沈姐姐姨母臉上很是無光,若是聚在一起商討什麼大事的話,雖然她這位姨母坐在正位上,沈姐姐的母親則坐在旁邊,每每下屬或是長輩們提出什麼問題或是某地店鋪或是良田出了什麼問題,沈姐姐姨母說出自己的決策後,眾人都會看向沈姐姐的母親,這會讓沈姐姐姨母很是沒有面子。”
“這任誰做了家主,卻沒有一點點的實權和話語權,也會覺得臉上無光。那她的姨母也不可能一直這樣被壓制著,沈姑娘的母親雖然也對那封遺書有質疑,但已經現實就在那裡了,她應該慢慢隱退自己才是。”
“沈姐姐母親的確是打算慢慢放手,準備在沈姐姐姨母身後默默輔佐她。可是誰也沒料到的是沈姐姐那位姨母竟已經等不及了,就準備開始動手了。”
“這麼耐不住性子了!這是要準備對那位沈姑娘母親動手了麼?應該沒能得趁吧!她母親在江湖上混跡多年,生意場上也算是閱人無數,應該不會那麼輕易著道吧?”
“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更何況一個人被人掌握了軟肋或是把柄落人手中。”
“軟肋?!把柄!沈姑娘?!”
“倘若說沈姑娘姨母掌權持家或是生意上所有事一竅不通,但若是坑人,設局,陷害之類的想法,她可謂是張口就來,若是她面前有筆墨紙硯,估計她拿起筆就能寫滿一整張紙。不過你也說了,沈姐姐母親也不是簡簡單單的小陷害就能把她擊垮的,倘若是一環扣一環的······”
“倘若是一環扣一環,環環之中都有沈姑娘深陷其中,那後果·····不難想象······”
“熟讀兵書的就是不一樣,一點就中,正中要害。有一次沈姐姐獨自一人外出,去江南,查收賬本。查收賬本的時候,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都沒有問題,查收賬本後都需要查收的負責人簽字確認,確認查收的賬本都沒有問題。可偏偏······”
“前面都沒問題,到了快簽字的時候出事了?”
“就在沈姐姐要簽字的時候,有人打了岔,將要籤的賬本偷偷換成了有問題的假賬本,沈姐姐也沒有再次確認檢查一邊是不是之前那個賬本,就提筆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