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影,本宮這樣多少時日了?”
“殿下,屬下記得您這樣,大概有個半月之餘。”
“半月之餘~~~那也不可能短時間內生出如此之多·····”夏梓曦小聲地在葉凌軒身邊嘀咕了一兩句。
“咳咳·······先診斷了再說。”葉凌軒聽到夏梓曦的嘀咕聲,假裝咳嗽了兩聲。“殿下,請將您手腕放到脈枕上。”
“慢著!”突然李太醫呵住了。“年輕人,老夫看你相貌堂堂,氣度不凡。因此禮讓你三分,禮讓並不代表老夫認可你,你把老夫至於何處?你可知你面前是何許人也?”
“李太醫,李大人~~在下見您既是醫者,又是長輩,不應該對您出言不遜。”葉凌軒頓了頓,繼續道:“不過若是李太醫還是耳聰目明的話,應該聽到過在下是如何他的吧!”
“你到底是何人?”李太醫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這個眼前人,因為從他進來到現在,太子殿下對待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態度一直都是謙虛,有禮,客客氣氣的。“殿下,這位小夥子是何許人也?”
“李太醫你難道不認識這兩位麼?”鳳睿琦故作詫異。
“微臣看這位年輕人氣度不凡,這位姑娘亦有傾國傾城之姿,還請殿下解惑。”
“她乃是夏丞相的唯一嫡女夏梓曦。”鳳睿琦伸手指向夏梓曦介紹道。
“是那位剛剛被封為縣主的夏府千金?!”這位李太醫瞪圓了雙眼看向夏梓曦。“老夫失禮了,竟會不認得夏縣主,失禮了~~失禮了~~~”
“李太醫,您言重了!”夏梓曦伸出雙手,半微扶李太醫的衣袖。“小女子還待字閨中,若是平時出門要麼坐轎子,要麼坐馬車,再者採買一些女紅也讓我身邊的丫鬟去置辦。李太醫,未曾見過,不認識也在情理之中。”
“夏小姐的氣度和胸襟,頗有大將軍府的風範!”
“您過獎了!”
“那麼他是·····他又是哪家貴公子呢?”
“他是桃花谷的少谷主————葉凌軒。”
“桃花谷少谷主————葉凌軒?!”李太醫沉思了一下,猛然驚到了:“葉神醫?!你就是陛下都很難見一面的葉神醫?!”
‘面子真金貴~~~~~’夏梓曦瞥了身邊那人一眼。“很難麼?為什麼我能天天看到他?而且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殿下,繼續吧!”夏梓曦那小小的嘀咕聲,不多不少,一字不落地傳進了葉凌軒的耳中。他輕聲笑了一下,也就那一下,轉瞬即逝,也沒有做任何過多反應。“殿下,雖是看起來精神奕奕,但雙目無神,眼眶內佈滿血絲。另外,殿下,張一下嘴,啊~~~~”
“啊~~~~~嘔~~~~~嘔~~~~~~”葉凌軒用一片壓舌板壓在鳳睿琦的舌頭上,使得鳳睿琦忍不住地一直乾嘔。
“殿下·····”烈影立刻倒了杯茶水端給鳳睿琦。“你拿的什麼東西?想害死殿下麼?”
“咳咳咳·······”鳳睿琦咳了兩聲,擺了擺手,喝下杯中的茶水。“這是何物?弄得本宮嘴裡好不舒服!”
“這叫壓舌板,是用來檢查舌頭和喉嚨這些部分的。可能會造成一些喉部的不適應,就像你剛剛那樣。”
“不知道葉神醫診治出什麼了嗎?”李太醫雖然是知道了葉凌軒,但是作為醫者,也不免存有一種至尊的地位被威脅的危機感,因此出言略有些挑釁的感覺。
“殿下,在下會給開一副藥方,平時也可以有些食補,因為有些病症可以用一些食材進行食補的方式來慢慢替代一些藥材。畢竟是藥三分毒,您說我說的對麼,李太醫?”葉凌軒不是沒有聽出李太醫挑釁的意思。
“開藥?!開什麼藥?殿下的身體一直都很好,需要什麼藥啊!還是說你有什麼其他企圖麼?”李太醫說道。
“李太醫,您可知道太子殿下現在面對什麼樣的困惑麼?”葉凌軒沒有立刻回答李太醫的問題。
“殿下的困惑主要就是如何替陛下分憂,如何讓天下百姓都能過上好日子諸如此類的問題。”果然,李太醫雖然是太醫,不用與群臣每日上朝,議論朝事,但那亙古不變的一套陳詞濫調張嘴就來。
“李太醫,若是自身問題都沒有得到很好地解決,那麼如何為陛下分擔,如何讓天下百姓過上好日子呢?”葉凌軒同樣地問題,反過來問向李太醫。
“額······這,這個·····”李太醫被葉凌軒這麼一問,頓時語塞了。“正所謂齊家治國平天下······”
“李太醫,看不出來嘛~~~你雖是一太醫,懂得挺多的嘛!” 夏梓曦也開口說道。她最看不慣就是那種仗著年齡大,是長輩,總用一些所謂大道理來教育小一輩。“不過到底怎麼做如何來做,是不是得由太子殿下自己來決定,而不是你我幾人幾句話就能決定的!您說是麼,殿下?”
“哎~~~~~~夏小姐,話是沒錯,但李太醫也畢竟是我們的長輩,不能這樣說話,不好,很不好!”葉凌軒站在夏梓曦身邊,微微彎腰,歪過頭對夏梓曦說道。
“哦,對!”夏梓曦也很配合的故作才明白。“抱歉!抱歉!李太醫,對不住,我說話沒注意分寸,如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額······無妨,無妨。夏小姐,坦率直言,快人快語,不愧是名門之後,當真有巾幗不讓鬚眉之風。”面前這人除了是當朝丞相之女,更是大將軍府聶老將軍的親外孫女。沒辦法,這位李太醫只能打碎牙齒往肚裡咽,皮笑肉不笑的硬著頭皮誇道。
“咳咳咳·····”想笑的夏梓曦一直忍著,卻不曾想一不注意嗆了一下。
“夏小姐,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