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眼眸中帶著絲絲錯愕，看向陳君有些驚異。
“竟然分出了數不清的因果線。”
以他全部的靈魂力量終於看清。
這個少年身上密密麻麻纏繞著因果線。
換了一般人，如此重的因果恐怕寸進一步都難。
但眼前這少年卻似乎絲毫無礙。
而且，這些因果線，有點讓人嫉妒啊。
“你與眾女有緣！”
他看出來，有人想要強行牽扯因果，原本不該在的因果線也被搭建出。
“什麼意思？”陳君一愣，身形頓在原地。
“意思就是，有人拼命想要搭上你，”衍皇感嘆道，推演陳君讓他身形變得淺淡，“有人在幾十萬年前見過未來的你一面，就想要與你私定終生。”
陳君愣了，自己何德何能？
而且，未來的我？
如果我沒穿越，這個人已經死了才對。
“未來虛無縹緲，怎麼會看到我？”陳君沒明說，自己並非原本的人。
“未來無盡，又無限，天女看到了你最輝煌的那一面，幾十萬年前便搭建了與你有緣的線！”
“不可能。”陳君斷然否認。
規則都沒有判斷出，自己成了漏網之魚，憑什麼有人能夠看到自己？還是幾十萬年前就看到。
陳君一百個不信。
衍皇笑了：“我知道，你是漏網之魚，雖然看不出具體，但你不是你，我說的對否。”
聽到這話陳君聳然一驚。
“所以我能看到，看來天女也看到了。”
“天女又是誰？”
“天女是誰？我該如何向你形容呢？”衍皇虛淡的身影越發破碎。
此時天地間雷霆無盡，轟隆隆降落，但被夜永的靈術直接吞噬。
落入黑暗中，彷彿泥牛入海，什麼波瀾都沒有引起。
驚人的虛弱之後，他已經重新恢復，此刻眉頭緊皺有不好的預感，這小子不會逃走了吧？
剛才恍惚的瞬間完全足夠了。
面色陰沉無比，永夜降臨依然在吞噬。
身形一動，湧出力量將此地貫穿！
他一直沒有這麼做，生怕這裡藏著什麼被自己摧毀。
但剛才莫名的反噬湧來已經明白，秘密被那小子得到了，不然他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