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封鎖,曲滔速度極快,非這些人能及,有人想要逃脫,卻瞬間就被曲滔欺身而上,幾槍下來就被逼的手忙腳亂。
另一邊,景鴻宗的人此時已經退到一旁,羅珊眼力異彩連連,其餘人與瀚南府的人一樣,一臉的精悍,像是見了鬼。
“這怎麼可能,他是如何做到的?”
“這般渾厚的血氣,就是比之師姐也是不差了,那內氣的雄厚程度更是讓人心驚。”
“還沒看出來嗎?此人血氣濤濤,巨力沛然,定然是固體有成,看他舉手投足帶起的威勢,很有可能已經將面板熬煉的如同甲冑,肌肉硬如精鐵,就是不知筋絡被衝破了幾條。”
“他是要走極道嗎?想在固體境完成極限,從而在元根境走出更遠?”
“這不可能,此事自古無人能成,固體只要打牢根基便可,在元根境能多破開幾道元根才是正經,沒必要廢那麼多時間來走到極限,這很有可能是一生都無法完成的事。”
“難說,固體有成之人,往往能比別人走出更遠,像門中那些長老,哪個不是在固體境打下結實基礎的,我觀此人若是真走到那一步,估計南域年輕一輩中,再也無人能敵。”
“他有些極端了。”
景鴻宗這邊議論,曲滔卻是沒有停手,長槍掄動間似神出鬼沒的蛇信,往往一個不察間就已著道。
“啊!”
一聲慘嚎,一人胸口染血,被槍尖撩出一個大口子,血如泉湧。
“啊!”
又有人痛呼,胸口塌陷,卻是被卻曲滔一腳蹬中,巨力爆發之下,如蠻獸過境,巨力無匹,直接將心脈震斷,大口的咳血,跌落在一旁片刻就沒了動靜。
他身形如風,出槍如龍,滾影重重間似浪般堆疊,一層擠著一層,讓這些人只感覺猶如直面滔滔巨浪一般。
一個人,一杆槍,一次次爆發,就已經使得這些人疲於奔命了。
“太強了,若換成我,很可能抵擋不了三招。”景鴻宗一個少年目光透著驚駭,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曲滔。
羅珊眸中異彩更甚,他身旁的高大少年眉頭緊皺,片刻後道:“鍛筋階有這般戰力,他可能已經成了不止一個周天。”
“的確如此,光看那磅礴內氣便可知,就是不知第三處周天是否已成,若是真的成了,那就太可怕了。”
“此人雖然強的驚人,但估計與南域幾個出挑的天才相比,還是有些差距,光是我所知,那黃陽宮少主、史子獄首座,還有天井段家的七少爺,可都是在鍛筋階通了不止兩處周天的。”
說話間,場中又有了變化,隆隆之音震盪,氣勁翻飛,激起滾滾煙塵,不時有慘叫傳出,有殷紅的血飛落。
金鐵相擊的碰撞聲不絕於耳,更有利器如體的悶響,更多的卻是慘叫。
“啊!”
一人被從煙塵之中拋飛出來,在半空大口咳血,眾人看去,卻是此人胸口崩裂了大片,半截身子都快爛掉,這是被巨力抽打而成。
“娘咧,這人是頭荒蠻兇獸嗎?怎會這般驚人?”
“啊!”
又是一人飛出,卻是脊背折斷,身子在半空墜下之時呈詭異角度折曲,讓人悚然。
談論之人的議論聲一滯,透過煙塵看曲滔那兇悍之勢,無不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