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開口之人身子一顫,已經知道曲滔話中的意思,顯然是不願就這般放過他們,不由得有些驚怒。
“你真要與我連山匪為敵不成?”這人顯然已知自己這連山匪的名頭唬不住對方,卻也別無他法。
曲滔歪頭,淡淡一笑道:“我老家有句話很好,說給你聽聽。”
那兩人疑惑,就聽曲滔又道:“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話落,身影如煙般閃沒,下一刻,兩人遍體生寒,就見一抹寒光在兩人眼中逐漸放大,直至成型。
那是槍鋒,銳利無匹,凜冽驚人,一瞬間之勢如同離弦利箭。
“噗!”
一人剛有反應,想要側移身子躲避,手中一根長棍才提起,就被這槍芒直接刺入咽喉。
“呃!”
這人怎麼說也是鍛腑階的武者,反應力自然不差,但奈何被曲滔以後懾了心神,又被其隨後的手段驚的心顫,一身戰力失了七成,簡單來說就是心態崩了。
反觀曲滔卻是氣勢凝聚,戰力驚人,這一槍將此人捅殺也絕非偶然,乃勢之所驅而已。
更遑論鍛腑階也不是各個都如那把臉漢子一樣,猛然爆發間能將曲滔逼退半步,每一階段都有強弱之分。
一旁那人驚醒,趕忙提刀砍來,他已知曉曲滔絕對沒有放過他們的心思,此刻更是存了拼死的心思。
曲滔抽槍,隨手一揮就是一道凜冽刀芒劃過,將那人大力劈砍的一道逼散,此時再看被刺穿咽喉的那人,捂著脖頸跪倒在地,手指間血流不止,頃刻間就染紅了地面。
這人撲到,身子抽搐幾下就斷絕了生機。
另一人被逼退,急退數步後站定,剛想過再次提氣上前,卻驀地眼前一暗,抬頭之時就見曲滔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槍尖抵在他的下頜,槍鋒燦燦,卻似堅冰般冰冷,讓這人遍體生寒,脊骨發麻。
他才提起的血氣頓消,一動不不敢動的僵著身子。
曲滔持槍的手紋絲不動,輕輕一挑,將那人的腦袋挑起,兩者正面相對。
那人身子一顫,再沒半點想要再度廝殺的心思,眼前這個少年人,讓他驚懼。
尤其是看到曲滔淡漠的神情,還有眸中的寒光,他更是膽寒。
“我問,你答。”曲滔淡然出聲。
後者吞嚥口水,冷汗滲出,趕忙點頭,此刻已經沒了半點反抗的心思。
“連山匪的老巢在哪?”
“在……在三十多里外,往北走,有一個孤峰,峰低有一個洞窟,那裡就是。”
“你們共有多少人?”曲滔又問。
“近百人。”這人又吞嚥一口口水,頜下已有血滲出,那是被曲滔槍芒刺破面板所至。
“仔細說說。”
這人趕忙道:“我們有三個首領,都是元根境的強者,另外分成六個伍,伍頭都是鍛腑階頂峰的武者,隨意一人都沒有低於鍛骨階的。”
他這般說著,偷偷瞧了眼曲滔神色,這般說的意思,也是想給其震懾,讓曲滔知難而退,他雖不知曲滔打的什麼注意,但心想以自家底蘊,常人聽到有三個元根境強者,定然會有退意。
可惜他碰到的是曲滔,立誓要尋回妹子,更想變強。
這人不知道的是,曲滔此時已經將這些連山匪當成了他變強與成長的一個途徑,爆卡的能力用在這些人身上剛剛好。
曲滔點頭,稍一環視四周,就見先前殺死的幾人中,已經有人身上有了白光浮現。
有了想法就去做,沒什麼好猶豫的。
曲滔槍尖往前一送,在這人不可置信的神色中,刺入其咽喉,槍尖透過後頸,一滴滴血沿著槍尖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