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王身軀狂震不止,糞門被長槍上迸開的內氣撕裂開,瞬間便學如湧泉,更遑論其體內臟器,在放在那一擊之下得受到何等的傷害。
曲滔不鬆手,反而加重力道,再度將內氣灌入長槍之中,使之上面泛起晶瑩,槍鋒凝結,而後眸中寒光一閃,在獸王還未回身只是,再次使之槍芒在其體內迸射。
“嗷!”
獸王吼聲高亢而又淒厲。
“任你鱗甲堅硬如鐵,體內也軟成豆腐渣!”
“唳!”
呼嘯聲急速而至,曲滔頭皮稍麻,也不抬頭,直接抽槍急退。
“轟隆!”
又一道紅芒墜下,氣勁紛飛,碎屑翻滾。
曲滔早已避開,此時身處數丈之外,冷眸看著天空中的五丈紅。
而此時,獸王哀嚎聲漸止,只剩下喉間的陣陣悲鳴,不知何時它竟然口鼻溢血,加之糞門血流如注,此刻看起來分外悽慘。
不得不說,曲滔這一擊著實陰損,若是與之正面硬拼之下,哪怕他此時戰力遠超先前,也不一定敢說就能將這獸王斬於刀下。
但糞門是其弱點,內腑更是脆弱,被他這般攪動之下,內腑重傷,這可比先前他數次斬擊來的嚴重的多。
見獸王回頭,獸目之中閃爍著兇光與野性,曲滔卻是心中大定,此時已經能察覺到,這出聲氣息都要比先前薄弱了不少,雖是兇性依舊,卻也只是外強中乾。
“趁你病要你命!”
曲滔再度一步躍出,瞬間便已經到了其跟前,長槍再次變幻,化作柴刀,攜巨力而斬下,寒光如電,似一道驚鴻、匹鏈。
直指其鼻骨處,那裡早已血痕累累。
便是這般重傷之下,獸王依舊兇性不減,身上猛得騰起陣陣黑煙,一瞬間就如炸毛了一般,鱗甲都豎立了起來。
黑煙有異,能侵染他物,腳下積雪飛速消逝融化,隨之便已露出地面,枯葉瞬間化作齏粉飛灰。
黑煙說過之處,草木枯萎,如浪一般翻滾堆疊,十多丈之內範圍瞬間便被罩在其中。
曲滔只覺眼前一黑,心下凜然,待黑霧襲身之後便覺有異力入體,卻有瞬間星散。
他眸子一亮,覺得這種異力有些熟悉,竟是與那月障之中的異力相似,卻要薄弱太多。
“哈哈!給我死來!”
他此時卻是絲毫不懼,身上熒光點點,這黑霧居然對他沒半分影響。
“嗤!”
他的刀已經斬在了獸王的鼻骨上,依舊沿著先前所留的痕跡發力,這一斬之下,再次將至鼻骨給切下一大塊來。
“嗷!”
獸血瞬間噴湧而出,一大塊鼻骨被斬下,以至於獸王此時上顎都缺了一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