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神此舉,真乃深明大義,舊儒門已經衰朽太久,天下苦於其久矣,龍宿代新儒學眾人,便現行過牧神仗義出手了!”
“哈!吾雖不在其位,見得此倒行逆施之相亦是憤慨難當,只要儒門之人不嫌吾多管閒事便好。”
說著冠冕堂皇的話,二人都知道對方的目的並不單純,疏樓龍宿是想要攥取聲望以求獲取權利,至於牧神嘛,龍宿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是來報復的。
畢竟,任誰出門一趟,回來卻發現自己在老家沒了位置,總會是不爽的。
“當今天下如牧神這般仗義之人著實太少,牧神莫要太過自謙了,龍宿乃是末學後進,今後還望牧神多多幫襯啊!”
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對於疏樓龍宿來說,現在的他只想上位,至於和誰合作那是一點也不重要。
時間,迅速流逝。
轉眼便到了比試的當天。
“章武經傳悌孝廉?玉瑜書果然還有幾分底氣,居然能將此人尋來,看來是對此次比試勢在必得了!”
“可惜任他再如何蹦躂,也不過是秋後的螞蚱,比試規則都由我們來定,又怎麼可能輸給他?”
在這裡,即便是才幹高明如憂患深,也需要按資歷排在末座,而至於平如蘅座次甚至更在其後,不過他此會卻是並未參與。
按他的話說,只因為“太過麻煩!”
實際上,如果不是這回還用得著他,這批老傢伙肯定要讓平如蘅見識見識什麼叫做官僚!居然敢跟他們擺架子,後面有得他苦頭吃。
“啊切!是起風了,還是那幾個老傢伙在背後唸叨我?”
秀水之濱,平如蘅忽然打了個噴嚏,不過他本身並不在意,或者說他的性格本該投入道門才對。
“哎呀,功名利祿這種沒有用的東西,丟掉不就好了?非要你爭我奪的,麻煩吶!”
————————————
儒門的風波一波接著一波,似乎馬上就要迎來最高潮的部分。
但凜牧也只是出動了本尊一人,並未啟用其他的實力。尤其是魔體在閉關之中已經有所收穫,其他力量需要為其護法,更是不能輕動了。
“雙體無法使用同樣的功法、道術、劍術、甚至異能,這些東西都有一個共同點,那便是它們都屬於‘技’的範疇。
但這又涉及到一個新的問題,為何同樣是運轉元功,同樣地提氣出力,只是將真元運轉不同的經過就無法在另一具身體上動用?
如果真的是這樣,為何最簡單的提氣,灌元,持刀持劍劈砍都能使用。與那些‘技’,相比,它們又有何不同?
先賢曾言道在屎溺,莫非便是說得如此!”
大道至簡,卻也至深至艱,凜牧忽然發覺自己似乎有了一個排除器,只要雙體不能同時使用的便只是‘技’,非是‘道’!
練功房內,閉關著的魔體正在苦思冥想:
“道本無形,形而上也。
我雙體至今所能共用的,出了最簡單的功力使用,也就只有思想了!
看來,思想,至少是天道的一個面,那麼我該好好思索一番,總結出一番‘吾之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