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通道,,,”
太學主一邊聽著極明德講述,一邊正揮毫潑墨,只見隨著他筆墨揮舞,紙上一朵朵墨染逐漸被勾連成一座座遠山。
“看來他一直都沒忘記被集境困住的經歷啊!”
“那我們需不需要有所動作,先發制人?”
極明德這個人哪裡都好,就是喜歡做決定,大概是每天經手的情報太多,他不知不覺染上了這個習慣。
不過在太學主面前,還輪不到他做決定。只見那太學主對他所言充耳不聞,只是又開口問道:
“如今學海,有什麼可造之材嗎?那名名為龍宿的學子,如今學業如何?”
“學冠六藝之奇才!”
“哦?沒有他人可比嗎?”
“沒有他人可比!”
“那這麼說,除了他,餘者皆是庸才了?”
太學主的目光,看得比所有人都要長遠。無論儒門此時霸佔了多少的權力,沒有不斷湧現的人才就會面臨衰敗。
至於說不對凜牧動手的原因,也是因為投鼠忌器,不論凜牧如今實力如何,只要學海一對其動手,馬上就會有大批不滿儒門獨大的勢力前來咬上一口。
“去吧,教書育才才是學海主業,莫要再顛倒主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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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武林。
熔岩大地。
火焰之中,只有毀滅的黑與無盡的邪紅。
長刀所向本該未有其敵,可惜域外魔神不是凡間可比,再怎樣猛烈的刀法也無法破開鱗甲,反而羋圭葬法相已然被邪天御武擊中數次。
裂紋。
在法相之上蔓延。
這是功體接近破碎的標誌。
無論羋圭葬魔身法相再強,接下邪天御武邪火之力也不能全然無傷。
僵持的戰局,隨時都有可能傾覆,論及攻擊羋圭葬的刀法並不如羅喉,至少殞天斬星訣的威力他沒有極招可以達到。
而此時的他,只是在防禦。
依靠著堅實的法相,憑藉巨刃隕天龍卻卸力。
只是不斷的威能衝擊也讓隕天龍卻陣陣長吟,厚背巨刃甚至也有些承受不住,尤其是邪火沸騰似乎要將長刀點滴融化。
不過羋圭葬是在笑著的。
因為他終於有所發現。
“魔神?偽神!枉我一心以為你真的生而為神,沒想到你只是一頭擁有神的力量的野獸。”
感受著一股股襲身而來的邪天御武之力,羋圭葬終於明白神的力量與凡人有何不同,就如同傳說中苦境的女媧神力一般,真正超越凡間的力量有著自己在世間的烙印。
“可惜,邪天御武之力,還稱不上神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