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奪虎符的時候還好蒙面。但打鬥中勁氣轟擊不斷,如何保得完全?”天妖宮宮主不同意:“此刻武都郊外高手如雲,說不定哪個人就能瞧出來你的功底出身,自然會懷疑到咱們天妖宮身上。”
“好吧,會辜負您和爹爹的一番心血安排。”蘇蘇哼唧了一聲,無奈地跟著孃親離開。
當然,她是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地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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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喆這邊,齊國眾人聽她說有高手搶了武國虎符施恩,覺得有點不好理解。
“不會吧?”大長老不敢相信:“虎符何等重要,在武都之內能被搶走?”
白長老也質疑:“一國調軍之重物,豈是說搶就搶的?”
吳喆心情大好:“哈哈,因為今天我們給武國搗亂了啊。監控武都氣息的龍老、蟒老等高手,都被我們或傷或擒。其餘人也是被引了出來。而且之前玄武皇一定是緊急召集軍部的將軍,沒有按照以往的妥當安穩方法,才讓那兩位高手有機可趁。”
“這倒是有道理。”白長老和大長老一起點頭覺得有道理。
吳喆道:“所以這件事情不是這兩位高手全部的恩情,他們估計是以後可能有求於咱們,現在才冒大險一連搶了三塊虎符。這就為我們撤退爭取了時間。不,該說是會令玄武皇不敢輕易追截我們了。”
“為何玄武皇不敢追截我們了?”大長老不懂她是怎麼知道的。
“玄武皇既往的所有戰例,都是勝則屢出奇峰,敗則謹慎小心不肯再有閃失。”吳喆笑道:“傷重期間,我翻遍了武國的諜報,可不是白吃乾飯的。”
白長老和大長老都明白,這是她找的一個藉口。但也對她的推斷覺得有理。
回想以往與玄武皇的國家間戰鬥,好像真的如此。一但玄武皇佔得上風,那是奇招百出,讓人防不勝防。可這也意味著各種冒險。但若是他處於劣勢,便會防備得水洩不通,讓人一點小毛病都挑不出。
雖然如此想很容易,但能被歸納出來,確實不簡單。白長老和大長老都是在心中大讚她這丫頭真的心細。
眾人雖然說話,但趕路的速度不慢。
揹著悠悠郡主的陸有蓉道:“那麼若瑤,你可能猜得到是誰出手相助?這兩人似乎都是月階之上的水準。”
吳喆想了想:“會是誰呢?還真的一時想不出來。”
白長老和大長老卻是心中有點小九九,但不好說出來,而是默契地往宗主那個方向望了望。
宗主那邊還在打鬥,時不時有一些強力的玄氣波動傳來。
他的撤退自然沒有人擔心,以他的實力,若是要走,何人攔得住?
武國人在齊國人的後面試圖阻截……
這個,後面怎麼阻截?
問題是他們從附近收攏的人手,準備在正面試圖攔截齊國人時,總是被對方不知怎麼的就看穿了打算。
齊國人會以一種斜角的方式進行接觸。雙方高手繼而打著打著,武國人就成了在南面,而齊國人在北面的情況。
武國人在南,齊國人在北,這還阻截齊國人什麼北遁啊?簡直就類似於歡送。
“孃親,你注意到沒有?”醜人阿烙早就查覺了這一點。
“注意什麼?”
“齊國人接下我們阻截的方式,有點像是某種陣法。”醜人阿烙摸著下巴,尋思著:“你看對面應該是蕭若瑤在指揮,她先會派出一撥人,繼而又派出一撥人,同時有第三撥人以一個特殊的位置攻擊過去。雖然一開始人數較少他們吃虧,但很快就會令我們這邊的人被逼成一個平平的打鬥位置。”
這個時代有角度什麼的說法,但屬於僅有少數人知曉的格物理論。醜人阿烙可不精通,自然難以描述得清楚。
蠍老看了半晌不懂。醜人阿烙也不多說,細心看著,良久嘆了一口氣:“娘,這仗沒法打,咱們打不贏。”
蠍老道:“對呀,一盤散沙,怎麼都沒戲的。以後該叫你爹多讓你掌點權利,也好形成一種統帥威勢。下次再有類似的情況,咱們就能有統一的調派了。”
“不是,娘啊,即便是咱們武國的高手聽我的,在佈陣對兵上我也不是蕭若瑤的對手。”醜人阿烙稱心誠意地讚道:“她這是以兵法入行伍,在跟我們鬥陣法啊!”
“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蠍老道:“難道就不能對付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