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老是大王子的貼身護衛,也是月階聖者的水準。
幾位關鍵的王子,特別是被寄予厚望的,都由玄武皇或三聖宗安排了一位月階聖者作為貼身護衛。獨孤墨也是被追認王子後,配給了一位豹老。
由於玄武皇尚未正式舉行稱帝登基儀式,所以諸位嫡子都是被稱為王子。雖然稱為皇子亦為不過,但習慣上暫時還沒有改。
更重要的是皇子的加封儀式尚未進行,通常由皇帝親口加封皇子稱號,才能被稱為皇子。否則即便是親生兒子,只能算是一名宗人,並不享受皇子待遇。
大王子聽到犀老的反饋後,不禁恨恨地一錘拳頭:“這個獨孤墨居然明面上喝了酒,暗地裡卻不嚥下去,真是……”
他想說獨孤墨太偽君子,但覺得自己做的下藥之舉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只能勉強忍住了。
“準確地說,就連入口都沒有。”犀老補充道:“他飲酒舉杯時,以上等玄氣將水體控制在了衣袖處。表面上不沾溼衣袖免得露出破綻,但實際卻在手臂處停留。”
“他的玄氣實力已經達到了這種地步?”大王子聽得直髮愣。
犀老想了想:“老夫也難以做到,應該是三聖宗一派的獨門手法。他這項手法尚未練到家,所以瞞得過尋常人,但被我看破了。若是做的當真夠好,只怕我也要被矇混過去。”
“……這是獨孤墨過於謹慎,也是我安排的太過心急了,反而容易打草驚蛇。”彌勒師爺想了半晌,突然笑道:“既然他這邊下不得藥,咱們便從他的對手戲的角色上下手!”
大王子訝道:“你是說楚二小姐?”
“沒錯。”彌勒師爺賊賊笑道:“若是那位美女在與他說話期間控制不住,主動投懷送抱,我們便捉一個白日宣淫的壞名聲。這與色狼差不多,一樣令他身敗名裂。”
大王子挑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他們這邊又安排人去給楚二小姐下藥。
獨孤墨這邊,在談笑幾句後離開了言官處。
獨孤墨找了豹老和吳喆悄聲扼要地說明了情況:“……他敬我酒,只怕是有問題。”
旁邊的石榴還處於夢遊一般的狀態中。價值八萬兩的禮物,絕對能把她砸得暈乎乎的。
不過即便她清醒,也是搞不明白狀況的。
豹老道:“這個言官肯定是被某位王子指揮,要來坑害主子您的。他以請求原諒為名敬這杯酒,您就不得不喝,當真是力圖一箭必中。”
吳喆也在想石榴收到禮物的事情,是否需要試探一下,但在獨孤墨這邊有了狀況後,乾脆心思轉過來:“那你不會喝酒了吧?”
“周姑娘忒也小瞧我了,怎麼可能。”獨孤墨左手抓過一個空茶杯,將右手手腕一翻,一縷酒水淌入了空杯中。
“哇!你這是什麼武技?好厲害,我要學!”吳喆故作驚訝。
“這是宗內的一項法門,需要上乘的玄氣做基礎。你急不得,慢慢再說。”獨孤墨隨口回答了一下:“接下來人開始多了,我們是否要開始行動了?”
“知己知彼,咱們至少要先搞清楚他們想做什麼手腳。這酒裡有毒嗎?”吳喆抓過杯子聞了聞。
揮發的酒氣帶來了少許的藥性,吳喆的進化機體立刻開始分析。
即便焚身散有月階聖者也難以防備的無色無味的特徵,但在進化機體的分析力下根本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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