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老和獨孤墨都有點意外:“你有何看法?”
“我冷眼旁觀一日有餘,覺得王子治軍甚嚴,下屬幾無貪墨私吞。”吳喆說著幾日來的情況。
豹老笑道:“小丫頭別的不行,這張小嘴兒倒是挺會說話,放在身邊吹吹暖風還是不錯的。”
獨孤墨笑道:“感謝豹老建議,我也是就像讓她擺在身邊,當個花瓶充充面子也就是了。”
武國和晉國有點類似的地方。王子等貴族出席宴會等場合,常常會帶貼身侍女伺候著。
“你們聽我說好不好?”吳喆翻了個白眼。
“大膽,你敢怪責王子?”豹老怒道。
吳喆道:“別那麼兇,聽我說了,若是沒道理你再發脾氣。”
豹老還要喝止她,但獨孤墨卻一擺手,淡然道:“哦,你說。”
吳喆笑道:“王子……嗯,這個稱呼真不好聽,還是公子比較好。”
“你若是說的有理,我便準你稱呼我為公子。”獨孤墨也並不習慣王子的稱呼,心中暗自感覺被美女稱呼為公子更加舒服。
“公子治軍嚴謹甚好,但是可想到為何玄武王、嗯,該稱呼為玄武皇,為何單單安排你來操辦此事?”
“……”獨孤墨瞧著吳喆,也不說話。
“若是玄武皇想要讓霍家抄家嚴謹公正,只需要派兩名關係不太對付的臣子同做。雖然彼此難免有不配合之處,但相互監視之下決計不會有半點貪墨髮生。根本不需要您來操持。”
“……繼續說。”
吳喆見獨孤墨聽得進去,歡快地繼續道:“只讓王子您一個人主辦此事,我估摸著玄武皇是一種縱容,他要縱容你去做一件事……”
“……”獨孤墨皺起了眉頭。
“縱容?一件事?”豹老在旁邊耐不住奇道。
“對,聖者和公子可以猜一猜。”吳喆嘻嘻笑著。
豹老責道:“墨王子還沒有準你稱呼公子。”
“無妨,丫頭你已經挑起了我聆聽的興致,說下去吧。”獨孤墨讓吳喆繼續。
他從來沒有想過父皇安排自己做這件事,居然會有其他的深意。
“多謝公子容小女改口。”吳喆歡喜道:“縱橫拳霍家雖然不是大門閥,但居於武國幾十年也算是地方一富。玄武皇便是將這一樁大富貴交與王子,縱容你的那件事便是……貪墨!”
“貪墨!”獨孤墨眼睛蒙地睜大。
墨?!這一個字是巧合嗎?與自己的名字還相同!
豹老厲聲斥道:“胡說!玄武皇怎麼會縱容王子貪墨!”
“不、我說的一點都沒錯!”吳喆道:“公子可明?治天下者,首當治官。治官要害,在與一個貪字!”
“……”獨孤墨靜靜聽著這位少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