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女子!”
“宗公子好福氣啊。”
宮小路的五官模樣,簡直就是當年名響江湖的凌波仙子的翻版,幸好吳喆等人刻意在打扮上避免了雷同,令外貌上與齊妃略有差別,否則只怕有老者會覺得眼熟了。”
即便如此,也有歲數比較大的一些人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當然他們與齊妃接觸不多,最多是一些祭祀典禮或者當年在江湖聚會上匆匆一見,雖然印象很深刻,但還不到能想起齊妃的地步。
沒辦法,貴族們看的美女太多了。
可是放在獨孤墨眼中,就不太一樣了。
好漂亮的女子,而且……這種氣質……
獨孤墨猛地覺得自己的心跳了幾下。
瞧著宮小路芊影輕動,舉手投足間,那種感覺讓他呼吸都急劇加快了。
單是漂亮,根本不足以令他如此。比如吳喆的模樣現在就討人喜歡,甚至勾起異性的慾望。
但宮小路整個人往哪裡一站,就令人感覺截然不同。
冰山美人?不,臉頰上映上一抹紅暈頓生親切感。
婉約美人?不,眼神中隱約顯露有若男子般剛毅。
嬌媚美人?不,氣質間偶爾表現出君王似的尊嚴。
這是一個矛盾般的組合體,與旁邊少女侍衛的美麗走了另一種極致。
這是一位融合了嬌媚、婉約、不忍褻瀆的氣質型冰山美人!
獨孤墨不是一個沒見過女人的人,甚至三聖宗怕他失陷紅顏禍水,特意給他提供了各種美女共度春宵。
可是,他親密接觸過的十幾位美女,都沒有眼前這位宮小路特殊。
宮小路身上那種隱約的帝王之氣,給了獨孤墨無比的親和感。
獨孤墨找不出別的什麼詞彙能夠形容她,只感覺一顆心好像就要跳出心口,自己的雙睛眨也不眨、不、是不敢眨,生怕錯過她的一顰一笑。
有的異性間無論如何不來電,日久也難以生情。
但有的,就是一種宛如緣分般的奇怪感覺,就是人群中多看了你那一眼,就註定了一生泥足深陷。
“在……在這個宴會上,我為諸君演奏一首新創歌曲。”宮小路朱唇輕啟。
她險些說出來習慣的[在下]兩個字,還好及時改口,倒是無人聽出破綻,只當是女子當眾表演的一時緊張。
博廣侯愛屋及烏,對於宗智聯的侍女格外關照地問了一句:“可需樂器相合?”
宮小路幽幽道:“願操琴彈鳴,不知可否向侯爺借琴一撫?”
博廣侯立刻吩咐旁邊的幾位樂師奉上琴器。
琴座擺在宗智聯這一席前面,包括座墊等物,甚至連潤指的溼綢布都準備好了。
叮——鋥——
宮小路輕輕撥弄了幾下琴絃,調整到自己合適的程度。
全場安靜,豎耳聆聽。很多人知道宗智聯現在的身份。這番互動晚會自然也是以他的侍女才藝表演為重頭戲。更何況現在演奏的女子,是大家公認的超級美女。
噔叮——叮叮——琴聲緩緩而起,猶如流水西去。
單聽起琴的幾手,在場擅於音律的人就知道宮小路的造詣不俗。
這是當然,齊妃是何等人物?齊王是何等全才?爹媽先天遺傳優勢加上後天的培養,只要不過分溺愛,不出來個琴棋書畫俱全的孩子才怪了。